季夏橙很感谢她,但没人真的能理解她的心情。
就好像小饼干一样,鹿翩翩拥有的是整整一包,她失去了一块,会遗憾会难过。但季夏橙拥有的太少,失去了一块,就像塌了半边天一样。
现在她塌了的半边天,全压在盛景身上。
她缠着他,抱着他,想跟他做很多很多次。
盛景的技术很好,她只疼了一下,被填满的滋味儿,带走了巨大的空虚。
可她失眠的时候,盛景就会抱着她,还给她念经。
虽然念经也有一定的用处,但她这个女妖精冥顽不灵,贪念红尘,一点都不想清心寡欲。
盛景克制的眼眶泛红,他将她拉得很近很近,甚至让她亲自去感受,他真的不需要补,一点都不虚。
季夏橙当然知道,他抱着她念经的时候也是这样,硌得她腰疼。
可光硌不用,有什么意义?
盛景抱着她,勒得她差点出不出来气,他狠狠地咬了她的耳骨,一手仍旧捏了捏她的手腕,脉象有比前几天好,但总体还是不行。
盛景的声音,也极为克制,“等等,再等等!”
季夏橙不知道他让她等什么,她能蹦能跳,身体挺好的。
再说了,那回事,不是他动的多,她躺着就行,又不累。
季夏橙从窒息的拥抱挣脱出来,捧着他的脸是想说点什么的,还打算做点。
可这时,盛景的鼻腔里突然窜出了血。
季夏橙慌得要死,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她拉着哭腔问:“盛景,你到底怎么了?”
盛景看她的眼像狼,擦干了血,才慢悠悠道:“没事,补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