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亲友的坟也被踏平了去,当地的
只能不断辗转迁徙。
他心中感慨,收回手,看着旁侧在撕纸钱,絮絮叨叨同赵父说话的赵母,忽的远处传来了一阵鞭炮声。
炮声响亮不绝,炸了好一会儿。
两同时朝着鞭炮声响的地方望了过去,直到炮声停歇为止。
“瞧着是尤家的方向,想来是尤家二郎从城里回来了。”
赵母与有荣焉般:“咱村里读过书的儿郎也不少,论有才学的还得是尤家二郎,一路从童生考到了秀才,前儿桂榜出来,又中了举子。”
说着,赵母脸上流露出了难掩的羡慕:“他母亲这下子可熬出来了,老早失了丈夫愣是没改嫁,一个
拉扯着一双儿
,现在二郎成了才,往后就等着享福了。”
同样都做了寡,她的儿子出息,然则自己却白发
送黑发
。
霍戍听出了些悲凄来,道:“伯母别太伤怀。”
“不妨事,我这是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