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榆话没说完,终是忍不住道:“干娘,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元慧茹闻言恍然:“没、没有。”
“家里一切都好,无甚大事。”
桃榆凝起眉:“那您……”
几次三番的来城里头,实属有些不像她。
“有什么事情,您不妨告诉我跟阿戍,我们都是亲人,不当见外的啊。”
元慧茹在桃榆的温言细语中,难为情的笑了一下。
“那日开业过来见着的孩子……我、我就是无事过来看看。”
桃榆手一顿,他眉头紧锁,看着元慧茹如此,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霍戍。
“我就是没事闲的,回家去吧。”
元慧茹忽而道:“你爹说赋税收缴的差不多了,等你们俩回去又要开塘抓……”
“他就是长岁的儿子。”
霍戍的声音有些突兀的响起,骤然打断了元慧茹的话。
元慧茹一时间僵在了原地,仿佛不知当如何思考了一样。
“阿戍,你、你说什么……”
霍戍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