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施刑了。身上的伤口因为冷都抛肿起来,水倒在她红肿的身上,一勺又一勺,伴着一番不是人声的哀叫。水结成了冰砣。行刑手就又用铁棍抽打。艾丽丝只是机械的叫着。一层比一一层刺骨的寒冷从她一丝不挂、伤痕累累的外体通过金针和伤口进入她的经络、切割她的骨头、侵入她的五脏及至心肺。她除了长声嗥叫,实在无法可施。从月出到东方微明,整整十二个时辰,观礼台的人是睡了再来看,老百姓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刺激的场景,都在台下惊呼或者叫好,竟没有几个回去睡的。他们看到淫贱母狗猪被冰水浇九次,被铁棍抽打九遍,她叫到下半夜就不会叫了,到了天亮时,临台近的人看到,淫贱母狗猪除了眼睛偶然一轮转还能看出她是活物外,实在没有地方可以看出她是个活人。
行刑手取过两块赤铁,分别烙在淫贱母狗猪平常最敏感而现在高高红肿的双乳和下阴的阴蒂上,只见淫贱母狗猪根本就没有反应,一双眼睛只是无的盯着一个地方看。行刑手便将她从刑架上取下来拖回到了玻璃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