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两腿依旧是用长铁棍钢铐支开,挂着拉的小铁铊。站笼下方脚站处是雪亮的钉板。行刑手的意思,艾丽丝若要站下,双足受钢钉穿刺之处便要再受钉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双峰就被高高吊起,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头和双腕来承受,将身子缩起,那么两百多斤的铁镣和艾丽丝自己的体重,自然会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来,更何况身下还拉着铁铊,只要一动,痛入肺腑。
艾丽丝就在这站笼内苦苦打熬,她时而将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着钢钉总比整个受过钉刑的脚背来承受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儿脖子和一对手腕就痛得钻心,她狠狠心将身子放下,牛筋拉紧了整个哺乳系统,近两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娇弱的地方,怎生承当。只得将脚背放下,前日受钉火之刑处的几十个伤口很快被磨刺出脓血,她只得一会儿将身子挺起,一会儿将身子放下,折腾个没完。到最后实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了晚上八时,行刑手奉国王之命问她滋味如何,艾丽丝含糊的长叹:「苦,律法如铁酷刑如炉,可叹我无辜被诬遭刑辱;悲,亲儿剜目双慈断舌,可怜我蒙冤受屈催五内。恨,世人糊涂国王愚蠢,可惜我忠心获罪痛离魂。」行刑手将原话上报,瑟莱伊抖抖肩道:「那就让她明天再接着苦、悲、恨。爱后,你服了药物后大有好转,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两国的代表团,否则人家可要说我们没礼数。」
许多好事者都没有去吃晚饭,他们要看看她身下的铁铊什么时候才会全掉下来,到了晚上九时,第一根血筋撑不住,完全抽断,带着血珠掉到地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众人听着那她一声声绝望的凄号,看着那血筋一根根地断裂,都觉得守得值得,用来采补阳气的器具可是彻底完了,这可比直接击打使脱落带劲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时,所有的铁铊都落下,众人听得她一声长哭:「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惨啊,痛啊,啊……」就垂着头吊在站笼内,众人这才纷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