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的只有西汉末年的王莽,但天下士子百姓无一对他心服,认为他是乱臣贼子,纷纷起兵讨伐,最后天下还是重归刘氏。老夫雄心已逝,不想当王莽之流,还是将楚氏一族交托名棠你吧。老夫别无所求,只恳请名棠时时以族人为重。”
楚名棠无言,难道自己就想当王莽吗?
向楚名棠夫妇禀报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后,吴安然便带着楚铮回到了她的小院。
吴安然先将楚铮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把他和陈振钟交手的每一招都掰开细讲,楚铮第一次没有还嘴,仔细听完后,反而主动要求重学幻天掌和大搜魂手,吴安然顿时欢心雀跃,高兴万分,心想这血影宗的独苗徒弟总算回头是岸了,连忙派人通知踏青园今天楚铮不回去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上午楚铮败在陈振钟手下,总算知道自己武功根基尚浅,欺负一般人还可以,碰到真正的高手简直无还手之力。故而,楚铮和吴安然连午饭都是随便吃了点,就投入练功中。
“铮儿,方才你这招‘蝶扑步’使得老了,记住,此招乃是虚招,意在诱人全力前扑,攻你背门。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时,须得留住后劲,以待转身后仰反扑,方不会为敌所乘!”
楚铮叹道:“师父,从上午到现在,这招‘蝶扑步’我练第九遍了,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吴安然从树荫下走过来重行示范,要求楚铮仔细观看。吴安然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所设计的保命绝招。
吴安然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楚铮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入秋后天气依旧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吴安然身体的凹凸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吴安然饱满的高耸的阴户紧贴在白色长裤上,乌黑的阴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楚铮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三伏夜里的绮丽风光;此时吴安然在他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楚铮的金刚杵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吴安然讲解完起身,只见楚铮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了。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楚铮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楚铮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吴安然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
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楚铮,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飞快的制住吴安然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卧室,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吴安然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这个畜牲!快放开我!你昏了头啊!我是你的师父啊!”楚铮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吴安然便被剥得精光,此时楚铮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大乳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父,我知道师父熬得辛苦,那晚我都看见了。如今我特地来孝顺师父,保证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吴安然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楚铮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吴安然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楚铮凑上嘴,欲亲吻吴安然,吴安然矜持的别过头,但楚铮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吴安然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吴安然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
楚铮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吴安然的舌头,不时受到楚铮热烈的吸吮。吴安然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楚铮又转身蹲在吴安然身后,贪婪的抚摸着吴安然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吴安然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
在亲吻与触摸之下,吴安然平日端庄威严的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吴安然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楚铮掰开吴安然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添吴安然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吴安然,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父受不了了!快啊!……”
楚铮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身躯甫得自由的吴安然,饿虎一般的扑向楚铮,她双手死命的紧搂楚铮,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楚铮肩头。楚铮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擀面棍般的金刚杵,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吴安然的裆间。
楚铮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吴安然。他在吴安然耳际轻呼:“师父,还是让我先来孝顺您吧!”他边说,边将金刚杵凑向吴安然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吴安然紧搂楚铮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吴安然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金刚杵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极为惶恐不安。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吴安然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楚铮仍在一旁挥汗如雨,苦练那招‘蝶扑步’,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
吴安然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铮儿那话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第二天一早,楚天放和楚名棠站在楚府门口,下人已经将马车准备好。
楚天放道:“名棠,按朝廷惯例,太尉和司徒分管六部,太尉所管的是吏、礼、工三部,其中最重要的吏部。过会儿接你上朝的便是吏部尚书汤受望,他是方令信那小子的妻弟。皇上封你为太尉,看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楚名棠阴着脸,问道:“小侄离开京城多年,对朝中人事并不熟悉。不知这汤受望才能和风评如何?”昨晚回去他辗转一夜,终于想清楚了,既然退无可退,那只好就放手搏上一搏了。
楚天放一哂,道:“此人才能平平,风评更是一塌糊涂,若没些背景的官员想要升迁,送礼都要送得倾家荡产。前些日子多名御史联名弹劾他,若不是方令信百般阻挠和皇上袒护,汤受望早就被罢官了。”
楚名棠哼了一声道:“那这种人还留在吏部做甚,小侄想过些时日就将此人除掉,大伯意下如何?”
楚天放微微一笑:“这原本就是老夫给名棠你准备的贺礼。”
楚名棠问道:“那何人能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