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吧!”
王秀菊听到楚铮的话,心头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麻麻痒痒的,抓不到也挠不到。而此时下身也转来阵阵酸麻的感觉,原来楚铮的金刚杵已找到了王秀菊的花心,此时龟头轻点花心,接着顶住了花心一阵左筛右磨。
王秀菊暗骂道:“小鬼,做这种事心机也这么深。”嘴里吐出的却是:“啊……大肉棒……插到我的……花心……了……过瘾啊……”双腿紧绷,花心大张,浓浓的阴精洒向楚铮的龟头。
楚铮金刚杵经此一激,又涨大了几分,楚铮此时再不惜力,捏住王秀菊豪乳的手劲愈来愈大,金刚杵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重重打在王秀菊的花心上,每下小腹相撞都狠狠的顶到王秀菊的淫蒂。王秀菊只觉得身在浪涛汹涌的大海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王秀菊感觉妙不可言,她长发凌乱,叫道:“好舒服……你好有劲……操死我了……再……再用力点……啊……”
楚铮干了几百下后怒吼一声,将又把王秀菊肥美的胴体翻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抬起丰臀,笑道:“你一定很喜欢老汉推车这种姿势吧?”
王秀菊颤巍巍的奶子在胸前晃动,更显巨大,她扭动肥臀细腰,用淫荡的声音道:“好铮儿,不要逗你七姨了……我的骚穴浪死了,快插进来吧……”
大肉棒很快插入淫穴,激烈地抽送,淫水四溅。
“噢……啊……插到花……花心……了……我……要死……死了……受不了……了……啊……要……要泄……啊……泄……泄了……“果然一股股粘粘热热的阴精,从花心内冲出,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躯颓然趴在地上。
楚铮也不怜香惜玉,将王秀菊翻身后把她的双腿架上双肩,就自顾自的像匹野马似地疯狂抽送起来。
“啊……爽啊……啊……用力地插我啊……插死我吧……喔喔……哼……哦……”
王秀菊随着一声声的淫叫,也似乎回复了精力,肥白的双腿紧紧有力地缠住楚铮的脖子,而阴唇牢牢地咬住他的金刚杵根部,最要命的是她阴户里肌肉包裹着楚铮的金刚杵,一阵阵的挤压着、收缩着……楚铮闷哼到:“七姨……你夹得太妙了!”
王秀菊听到楚铮的夸赞,阴道收缩得更紧,叫春的声音也愈来愈高:“干死我了……啊顶得我花心……都碎了……“浪叫声中,王秀菊又泄出了一次。这次的高潮来得更为猛烈,他每抖一次,花心里就喷出一股浪水,一直喷了十几次之多。
楚铮也感到脊背酸麻,精关失守,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直射向王秀菊的阴道深处……两人喘息的瘫倒在地上,楚铮的金刚杵终于软了下来,从王秀菊的阴道处脱落了出来,王秀菊的阴户口也滴淌着白色的阳精和阴精的混合物,只是那阴户口一张一合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怎么啦,刚才不是把人家弄得不住求饶,现在就委顿不起了吗?”四次高潮后的王秀菊仍是一付欲求不满的妖艳模样,躺在楚铮的身边,嘴唇轻含着他的乳头,一手捏住他的萎缩了的金刚杵温柔的套弄着。
“你还年轻,我很快会让你重整旗鼓的。”王秀菊的嘴角扬起了淫笑,自顾自说完话后,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含着楚铮的金刚杵。楚铮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王秀菊的舌头在他的龟头的四周、马眼,不时的吸吮,添咬,手指抚弄着楚铮春袋和里面的两个睾丸,口中的阴茎被她吐出吞进的玩弄着。
楚铮感受着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叹了口气说:“没想到我碰上了铁打的女罗汉,今夜我只怕是凶多吉少啦。”
王秀菊停止了用嘴对楚铮的挑逗,改用嫩滑的大腿在他的金刚杵上轻轻的摩擦,“好孩子,你也知道怕吗,放心,七姨不会吸干你的。”
王秀菊低头惊呼到:“啊,厉害呀,你的宝贝又硬起来了,快来吧。”
“那我可得加把劲,让七姨你早点泄,多泄几次啊。”楚铮说着一把抓上了王秀菊一支丰乳,手指轻弹着乳头,令它一下子就挺立起来。
“小鬼,什么时候啦,还在逗人家,还不快来嘛。”王秀菊言罢,一手已熟练地捏住楚铮肿胀的龟头往自己那水流潺潺的肉裂缝里一送,屁股顺势往下一坐,楚铮的金刚杵便尽根而入。
“啊……舒服啊……”王秀菊向楚铮飞了个媚眼就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艳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猩红的嘴唇已含上了楚铮嘴儿,舌头探入他的牙关,和楚铮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互相吮吸着……楚铮在镇远侯府又住了数日后,与外公外婆道别,准备回逍遥府。王老侯爷夫妇也没说什么,毕竟以后都在京城,往来还是很方便的。
到了大街上,火云驹顿时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京城中人大都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一匹难得的好马,纷纷在两旁指指点点。
忽然只听一人高声说道:“好一匹绝世驹,不知哪位兄台有幸能得此良驹,可否下车一见?”
楚铮正卖弄着一些旧笑话,把柳轻如三女逗得咯咯直笑,不料被人打断,心中实在不爽,对车夫说道:“别理这些无聊人等,回府。”
那车夫是镇远侯府的老家人了,认得来人是谁,知道绝不是自己所能得罪的,回头轻声说道:“小少爷,外头那个是方相国家的二公子。”
楚铮一愣,他当然知道方相国是何许人也,于是掀开车帘,见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带着一行人拦在马车前,道:“在下方中诚,想求见此驹主人。”
楚铮有些不快,这方中诚当街拦人座车,此举颇为无礼,想来也是个仗势欺人之徒而已,便探出身子说道:“这马是本公子之物,方公子意欲如何?”
方中诚见车中出来的竟是个半大少年,不由得一呆。他见火云驹骏非凡,极为欢喜,又见这辆马车华丽气派,显然是京中官宦人家所有,那他应该大都认识,却不料出来的竟是个素不相识的小少年,方中诚拱手问道:“不知这位是哪家府上的小公子?”
王家的车夫在一旁答道:“方公子,小的是镇远侯府的人,这位是我们侯爷的外孙,当朝太尉大人家的小公子。”
方中诚忍不住咦了一声,道:“原来是楚府的五公子,我与令兄楚轩、楚原同在禁卫军,和两位将军也颇为相熟,今日莽撞之处,尚请见谅。”知道是楚府的人,他也就死了心了,楚名棠与他父亲在朝中分为两派官员之首,相互之间是谈不上什么交情的。
只听不远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方公子跟我们兄弟俩很熟吗,我们怎么不知道?”
楚铮眼睛瞄都不瞄一下,听声音就知道是三哥楚原到了。
楚轩、楚原和眼前这方中诚同为禁卫军的副将。方令信已任相国多年,虽然其子方中诚为人还算谦和,但其余方家子弟自认比楚王两家人高出一等,双方积怨颇深。楚家兄弟来到禁卫军后,两人身为楚名棠之子,迅速和军中原来的楚王两家子弟打成一片,与方中诚为首的方家子弟隐隐对峙。
今日是楚轩和楚原两人轮值,早晨出府时听母亲说小弟今天回府,便领着手下军士在镇远侯府附近逛来逛去,见前面街上围了一群人就赶了过来,正好听见方中诚自找台阶下,楚原听了忍不住出言相讽。
楚铮见楚轩和楚原骑着高头大马,一身戎装,笑道:“两位哥哥好威风。”
柳轻如听是大公子和三公子到了,便携紫娟、翠苓走下马车,盈盈拜道:“小婢拜见二位公子。”
楚轩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