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从急诊折腾一圈回来,余鹤看淡生死。
傅云峥摆明了走肾不走心,这态度犹如一盆水浇在余鹤满腔热忱上,余鹤的热情也冷了。
他愿意和傅云峥黏糊在一起,没准傅云峥嫌他烦。
哼。
傻瓜才上赶着当舔狗呢。
这会儿听见傅云峥说算了,余鹤手指一顿,双手从衣领上滑下来。
余鹤本就跪坐在床上,他挺起身子朝傅云峥略一欠身,继而赤脚踩在地上,语气公事公办:“那我走了,傅先生。”
傅云峥脸上没什么表情,余鹤看不见的那只手却紧握成拳,冷淡地回答:“去吧。”
余鹤转身就走了。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就像他刚来的第一晚。
站在走廊里,余鹤心烦意乱。
回房间刷了会儿直播,余鹤仍沉不下心,心里乱的委实难受,看什么都不顺眼,打开笔记本电脑载入游戏,账号还没登上就‘啪’得摔上屏幕。
余鹤站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困兽似的烦郁,他瞥见镜子里自己阴沉的眉眼,觉得自己不能闷在房间里了。
他打开衣柜换上外套,拿起手机走出别墅。
别墅外夜色笼罩,深秋冷白的月光没有温度,辉光无情地落在枯枝败叶上,满目惨淡萧瑟。
烦死了。
月亮都跟自己作对!
余鹤跨上摩托车,扣好头盔,一踹引擎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