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公公已经笑的不似刚刚在南明宫里的客气,他回头看了一眼三修,:“世子爷豪不豪爽是你能说的算得吗?”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就是个奴才,主子爷问起,我们能说的就是世子爷做了什么。”
“世子爷为人如何,品性如何干你什么事?“
“贵人如何是你能评价的?”
“你也配?”
这一通话叫三修低下头,另一边的四德也不敢笑了,沉默的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我一直叫你修言、修容、修身。”
王公公的眼冷飕飕的扎了过去,:“可我看你是一丁点儿都没往心里去,这些日子骨头都轻了。”
“一会儿面圣完,就自己回去跪着,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是。”
这位岑王世子进京和进宫后,便是他们这些宫里伺候的人都生出的无端的好和高兴来。
但顷刻间,王公公的话就将这不知缘由的高兴冷冻成一团,‘哗’的一声碎了。
勤文殿
殿外,王公公接过了宫人手里的茶,挥了挥手,茶房的人就悄声退了,王公公自己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一进去,看怀康帝正在批阅奏章,王公公不敢出声,轻手轻脚的换上热茶,将手里的托盘和换下的茶杯递给了一旁的宫人。
待怀康帝批阅完奏章才放下笔,他端过茶杯,轻轻的嗅了嗅茶汤,:“见过人了?”
“是,岑王世子已经顺利的进了南明宫,如今就在东堂安顿。”
说着,王公公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荷包,笑着道,:“这是世子爷赏的。”
看怀康帝喝着茶,王公公打开了荷包,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
才滚出来一些,王公公都轻声喊了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