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不知名的药材贴在了他身上。也是在这时，符
看见浴桶边的桌子上放了张纸，上面写明了他
药浴后会产生的所有感觉，并让他切记忍耐。
符又循环了一遍内息，发现并没有任何不妥，才彻底相信了这张字条。
“没想到泡个药浴还会疼。”符抱怨一句，才重新了浴桶。
他合上眼睛静静忍耐，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房门被
打开了，来走路无声，气息短促虚弱，明显没有修为。
符以为是无尘谷里的药童，没有理会。
稍倾，他听见来打开了纸包，然后将一些药材洒了进来，于是本来已经弱下去的药力又增强了，符身上也更疼了。
不过比这更疼的符又不是没有受过，因而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继续坐在里面泡着，直到……那个药童将手伸向了他的胸膛，符猛地睁开双眼，锐利的目光对上那双眼。
“白、白珑……”符一下结
了，他垂下眼，担心自己刚才的眼吓到对方，片刻后又有些心虚地抬起一边眼皮去看她，发现白珑还跟平时一样，既没有受惊，也没有疏远，终于松了
气。
“你刚刚怎么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别。”符轻声道。
白珑眨眨眼睛，“我以为你睡着了。”
符哭笑不得，白珑还真是……他解释道：“不是闭着眼睛就是睡着了。”
白珑有些迷惑地歪
思索，“那不睡觉为什么要闭眼？”
符便耐心给她讲，“比方，总有心浮气躁的时候，偶尔想要自己静一静平复心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做，这种纠结复杂的心，不好与说，便自己闭上眼睛，想着也许能睡一觉，但其实，闭上了也睡不着，因为思绪太繁杂；再比如，眼前什么都看腻了，实在乏善可陈，但又暂时无法脱身，于是闭上眼睛养养，以便待会儿做其他事能更有
。”顿了顿，他问，“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白珑手指抵唇，表似懂非懂，“我好像明白了。”她说着，忽然郑重其事道：“那我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不闭眼了。”
符笑她，“这么肯定？”
“嗯嗯！”白珑用力点，手肘搁在浴桶边托着下冲他笑，“因为闭上眼就看不见符了呀！”
砰！砰！砰！
符忽然听到了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
他耳根红了红，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这时候只恨浴桶里的药水不够高，不能连他的脸一块挡住。毕竟本体为蛟龙的他，是可以在水底呼吸的。
白珑却没有注意到符的异样，她撒过一圈药材以后就绕着浴桶走了两圈，忽然撸起袖子，伸手去摸符浸没在药水里的胸膛。
符身体一僵，任由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从胸一直摸到后背又绕了过来。他一动也不敢动，脸庞红得几欲滴血。
白珑再往下摸就要弄湿衣袖了，只好道：“符符，你上来一点啊，我都摸不到你下面了。”
下面？什么下面？白珑到底想摸什么？
符现在连
吐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的。他一下按住白珑作
的手，哑声问：“你想做什么？”
白珑眨眨眼，“我想让你舒服一些呀！”
舒服一些？怎么舒服一些？符的视线克制不住飘散了一瞬，又很快清醒过来，一下把白珑那只手推了出去。
白珑被他推得后退了半步，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符你怎么了？”
符心慌意的，嘴里说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白珑歪看他，“为什么不能？”
符转过不去看她，“总之就是不能，不止是我，其他任何男都不能，明白吗？”
白珑不太明白，“可是除了符，我也不会给别弄呀！”
这句话实在太动。符呼吸粗重了一些，几乎就要顺从欲念，可当他抬眼对上白珑
净清澈的眼眸时，心狠狠颤了一下，一瞬间自惭形秽，他咬牙压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东西，开要让白珑离开这里，却又担心白珑胡思想心里受了委屈，于是又给她讲了好一通男
之别授受不亲……
“这样，你明白了吗？”符声音沙哑，看着白珑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企盼，他是真希望白珑能懂。
白珑……白珑还是不太明白。可是她不敢说，因为她觉得符现在的模样有点像她阿爹，每当阿爹给她讲一次两次三次，而她还是不明白时，阿爹就会很生气，然后用尺子打她手心。
打得她手心都红了，可疼可疼了！
白珑才不要被打手心，于是她很快点，“符放心吧！我都懂了！我都会了！”
因为太心虚，她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敢去看符的脸。
而符……他此刻也不敢对上白珑的眼睛，只连连道：“懂了就好，懂了就好……”
于是这一刻，两的想法虽然完全不同但是异地达成了和谐。
室内安静了片刻，符低看着堪堪浸到自己锁骨的药水，低声道：“那你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