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紧张得手都开始抖了，棠月里不再给他们添加压力，继续去做鼓风机。
几日后，她返回农场。
河里造纸用的树皮已经浸泡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漂洗。
“女。”
在棠月里指挥着众人把树皮放入石灰搅拌时，一道纤瘦的身影走来。
棠月里：“方盈？”
“女知道我的名字？”女生因为被记住了名字而欣喜。
棠月里听说方盈嫁过人，但这位姑娘其实和她差不多大，几天不见，方盈的皮肤变得粗糙了一点，脸上的憔悴之色却褪去不少，整个人精好了许多。
她依然瘦，但不再是风吹就倒的模样。
方盈说：“我问了胡姑娘，胡姑娘说您今天回来，那个……女，可否让我在这边帮忙？”
她的工作原本是织麻，棠月里问道：“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突然想过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