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更加古怪了,转头让旁边的同事去联系岑冲。
很快,一个小警员就跑到了岑冲那边:“岑队,林栖又又又出事了!”
正忙着搞案件的岑冲:“?”
他发现自己内心竟毫无波动,淡定开口:“这次是怎么了?又把谁给打了?”
那个小警员表情一言难尽,欲言又止,老半天,才一脸蛋疼的开口:
“说是把人给阉了。”
岑冲:“???”
王家苑在经历了一下午生不如死的手术治疗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躺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一睁开眼,就看到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而下身是麻木没有知觉的。
许是被打懵了,也许是麻醉还没醒,他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目光仍然是呆滞的。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恍惚想起来早上发生了什么:
他找林栖说话想警告她一番,谁知她竟二话不说就扑过来对他动了手。
先是一脚以极其离谱的力道将他踹飞再地,他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她突然想到什么,似乎更加生气,举起那把道具剑,冲着他两腿间袭来。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钝刀割肉。
回想到这里,王家苑再度眼前一黑,仿佛梦回当时,只要一呼吸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他还没能从自己可能已经不能人道的愤怒恐慌中回过,病房的门这时就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