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低下,提着酒壶掂量了一下。好家伙,已经没了大半瓶。
喝醉的姜若却以为他想喝却完全没有了,傻乎乎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举高,“这里还有,你可以喝这个。”
这是醉成什么样,顾淮安伸出手,准地捏住她手中的杯子就要放在旁边。
可就是这样一个举动,子抿着嘴唇,眼尾微微下垂像是要直接哭出来。她小声地,试图和面前的大家伙讲理,“你可以喝,但是不能直接拿走,我还没有喝好呢。”
“没有喝好也不许再喝了,姜若,你已经醉了。”
“我没有醉。”子摇摇
,舔了舔嘴唇,似乎嘴里还有那种异常甜腻的杨梅味。
那种味道足以让醉酒的上瘾。
她便靠在了男身上,伸出两根手指
比划了一条缝,“我就再喝这么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够吗?”
平她不大会撒娇,喝多了之后倒是异常黏腻,用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可怜
地望着你,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么乖巧。
顾淮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又很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覆盖着一层杨梅酒的唇瓣上,喉结轻轻颤抖,“真的想喝?”
“想的。”
顾淮安在这一刻做了好热,提起酒壶喝了一,然后不由分说地
勿上
子娇
的唇瓣。
姜若的思维变慢了很多,就是男亲了上来,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就是好像她在他的唇上尝到了一丝甜味?
又不是非常确定,她就伸出色的舌尖,在男
的唇上舔了一下。
果然是甜味。
她一高兴,脑就跟着发热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规矩或者是不规矩,顺着甜味儿钻了进去,胡搅蛮缠地索求着。
甜津津的酒水充斥在两个的唇齿之间。
湖上的风带着湿的水汽,迎面吹拂过来时,发丝也顺着风飞舞起来。
顾淮安一次溃败,喘了一
粗气偏过
去时,嘴角还有可疑的亮晶晶的水渍。
他是个正常男,开过荤之后又被迫进
一段很长时间的茹素生活,差不多也是将清规戒律写在身上的。
所以一丁点儿火星落下去,都不需要有什么风,都可以瞬间燎原。
他不自然地双手撑着身后,两只长腿微微弯曲往前伸着,一层单薄的布料遮住中间的位置,才让他没有过分狼狈。
可是仔细注意的话,就会察觉到他的胸起伏,上挑的凤眼里黑眸
,藏着化不开的谷欠色。
姜若要是没喝醉,定是能察觉到不同。
但是她现在就完全是个小醉鬼,双手撑在男子的胸膛上,眼问着:“还有吗?”
顾淮安定定瞧着她。
她还是挽着发髻,露出纤细白莹润的脖颈,发丝微微垂落在还略有些圆润的下颌处,两边脸颊已经红得不像话。圆圆的双眸也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覆盖着一层生理
的水光,红唇微微嘟嘟起哪怕是不用触碰都能感觉到那份柔软。
风将她的发丝吹起,她抬手挽发的时候,袖的衣服自然而然下坠着,露出白得刺眼的手臂。
顾淮安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声音暗哑至极,“还有,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拿。”
姜若当真就亲了过去。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力道太大,冲撞过去之后两个直接摔倒在船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相贴着。
她的指尖下正好是男跳动的心脏,一声声地透过
壮的胸膛和单薄的衣料传到指尖。她愣住了,“世子爷,为什么这里跳得这么快?”
“应该是你感觉错了?”
怎么会呢,她又不是笨蛋,怎么会连这种事都弄不清楚。
可是很快她就听见男又重新开
了。
“要不你伸进,再感觉一遍。”
伸进去就伸进去,她又不是说错了。
顾淮安就看见子借着一
酒劲,毫不留
地扒开他身前的衣服,将带着凉意的手指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倒吸了一冷气。
就感觉到子将自己的手又缩了回去,嗓音紧绷地问道:“怎么了?”
姜若憋到脖子都开始泛着色,还是嗫嚅着没说。最后她趴在男
的肩膀上,几乎是气音道:“太烫了。”
“是吗?唔,也不算太烫吧,要不你试试其他地方。”
顾淮安带着她,沿着顺序一处处试过去。
原本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沿着小船的边缘漾起了波纹,一圈圈的,纹路逐渐加。
姜若只是喝醉了,又不是完全傻了,倒是还记得自己正在船上,全身都紧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掉到了水中。
可现在的她和掉到水中也没有什么分别,隔着一层不厚的木板,她能够清楚地听见波一下下拍打船只的声音。
混在声音里,男的声音异常有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