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说出,“淮安……”
说出后,她自己反倒是受不了,泛红的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坚定道:“想的。”
她长了这么大,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过好当下,在泥泞中挣扎着不敢奢求一个以后。
但是她会想,和顾淮安有许多许多以后。
不是婢和世子爷,而是姜若和顾淮安。
只是,会是奢求吗?会是自己一厢愿的幻想吗?她说完之后,就闭上眼不敢再看面前的
,心跳如擂仿佛等待着的审判。
而就在焦躁当中,她的唇被亲了亲。
空气是燥热的,像是六月天雨来临之前,整个
绪都藏在压抑下来的乌云当中。
“那我就当真了。”顾淮安说。
就听见雨“哗啦”落了一地,所有
霾被一扫而空。
明明困顿至极,她还忍不住将面前的抱得更紧些,无声地笑了出来。
——
两个很晚很晚才睡,不过第二
姜若却醒得很早。
倒不是说睡够了,而完全是因为酒醒了。
有些酒醒了之后,对醉酒之后的事儿一无所知。就算是醉酒之后和狗嘴对嘴,第二
被
提醒他还要翻个白眼,嘲讽提醒的那个
在开什么玩笑。
可有些酒醒了之后,不但会牢牢记住醉酒之后发生的事儿,而且不需要任何
提醒,醉酒之后的画面就在脑海当中不断循环出现。
而姜若恰恰好就是属于后者,所以在酒醒之后她恨不得直接找个地将自己直接埋起来。
她昨都对世子爷说了什么?那些话是她能够说的吗?若是说
一次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叫了世子爷的名讳,这次她可记得太清楚了,甚至还记得叫“淮安”二字时,那种袭
四肢百骸里的愉悦。
想到这里,她连带着觉得双腿都有些酸疼。
她悄悄将被子拉高,想要将自己通红的脸完全藏起来。只是稍微有些动作,旁边的男就自然而然靠了过来,将他往怀里搂了搂。
他的体温偏高,带着一浅浅的雪松的香味,温暖和冷冽混在一起,让
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
“醒了?”
姜若有些不好意思,“嗯”了声,总觉得后脖那块的肌肤都在发烫。
正在她胡思想的时候,就听见男
的闷笑声。他的下颌就抵着她的肩膀那一块,笑起来的时候连带着肩膀都有细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