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细的衣服上,活像个马戏团表演失败时,陷入观众嘲笑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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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做什么,舆论总是不能放过我,从出生一直到现在”,艾德温微微叹口气,望向汽车窗外的天空,一只孤零零的飞鸟正扑棱翅膀,滑过天际。或许是感到自己的语气显得太抱怨,立马又恢复成平和的原态,“我只是希望,所有的评价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不该牵扯到你”。
芙蕾雅拿起手帕,擦拭他脸上的番茄汁,“埃迪,没事的”。埃迪是他还在小男孩时代的爱称,只有弟弟道格拉斯还活着时,会这样叫他。她丝毫不在乎前方的司机,顺势躺在他的腿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他们无论活到多大,身上还留有小孩的一面。
她的纤细手指探进皇帝的发间,又滑到肩膀,徘徊了会儿,逼近了他的胸前。他的心跳铿锵有力,这是从爬行动物进化而来的海伯利安人所没有的。这颗高贵的心脏现在就握在她手里,只要轻轻一伸,就能摘出来,比摘秋天的苹果还要容易。
艾德温的手背轻抚她的脸颊,无奈地自嘲道,“皇帝就该做个冷血动物,不该有什么思想,更不该有情感”。
“不,你不行。你的心是暖的”,芙蕾雅抽回手,“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