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毯繁复错杂的花纹。
孟恪转到她身前?,扶着她的肩头,将吊坠的位置扶正,“怎么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看来梁瑰丽把事情都交代了。
李羡仰头,“我想我算是站在?掌握主动权的位置,做我想做的事,哪怕手段不够光明磊落。”
这话是他?说的,她可以做任何事。
孟恪敛眸笑了,恍然大悟似的,放下搁在?她肩上?的手,“你是这么理解的。”
“不对?吗?”她问。
“只是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比如?”
“比如坦白你是曾现棠。她应该不会蠢到不给你面子。”
“......”
一张四角的香槟色水波纹地毯,两个人分站斜对?角。
孟恪单手拄着柜沿,身上?衬衫挺括,马甲的调节扣收紧腰线,足够不动声色,足够有气?场。
李羡看着镜子里盛装的自己?,思考自己?为什么没有坦白。
曾现棠这张脸在?任何时候都很精致,妆容得体?,皮肤细腻,耳垂缀着不同耳饰,脖颈不同宝石。
但?她好像有意给自己?画了一个圈,想让李羡还是李羡。
这个圈就是职场。
也?正是这个想法让她在?身份暴露后马不停蹄从报社辞了职。
但?这事想想也?不太现实,毕竟她和孟恪不是隐婚,就算换到电视台,迟早有一天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