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效果倒是很好的,牧其儿嘴角含笑。
先是给她送被子,又是给她找太医,牧仁哥哥对她,果然还是照顾有加。
牧其儿乖乖坐好,伸出手腕儿,给张太医把脉。
张太医把了好一会儿,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方才白枭所言,已经很明白了。白枭不想让这女子知道实情,那他自当守口如瓶。
只是牧其儿有些心急了,怎么把了这么久?
就在她要不耐烦时,张太医开口道:
“姑娘有些体虚之症,现在不觉什么,时间久了,就容易体弱多病。不如,让老夫给你施几针,调理调理身子。”
牧其儿对张太医这话,倒是没有怀疑,反正她本来,也是每个月,都要用一粒调养身子的药丸,不然就会浑身难受。
应是当年被救时,留下的病根。
想来,与北蛮太医所说的,也差不多,兴许,云霄大国的太医,医术还能高超一些呢。
就是不知道,这太医可不可信,牧其儿看向白枭,见白枭冲她点头,她这才也冲张太医点点头。
她信牧仁哥哥,只要牧仁哥哥在旁,她相信这太医不会害她。
牧其儿躺到床上,问道:
“要在哪里施针?”
“姑娘只需闭上眼睛养就好。”
张太医态度温和,倒是让牧其儿颇有好感,她便真的如张太医所说,闭上了眼。
张太医摆出他的银针,竟在牧其儿的头上,施起针来。
牧其儿虽觉怪,调理身子,用得着扎脑袋吗?不过因为白枭在场,她也没有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