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子珩忘记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回过头来才发现竟然是温柔蛊,阮茉表面跟他好, 背地里便把他盖着的那些事儿,都给查了个遍。
他将墙上的画框取下,依旧是空白只有一张白底的空框。这里面以前是有字的,但写字的人走了很多年了。
周子珩十三岁上位周氏,在此之前周家有三年之久的巨大动荡。
再往前,上京城的格局有四,东周氏南程氏,西邵家。
以及以居“中”为首的,原家。
周子珩把那画框擦干净,重新放了回去。他深深吸了口气,听到了窗户楼下外小轿车擦着青石板砖停稳车轮的声音。
阮茉进屋的那一刻,潮湿的房间似乎瞬间束满了光。
那旗袍是那样的勾勒着少女十八岁最妙曼的身姿,这些年阮茉气色被养的越来越好,因为心脏问题而一直以来的偏白色的唇瓣,也逐渐红润。那两团每天夜里都要被周子珩捧在掌心把玩的软兔子被轻轻勒在前方。她低头踢掉鞋子,又忘记穿拖鞋,就蹦蹦跳跳跑到了周子珩的面前。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接吻。
亲呀亲,亲到最后周子珩掀开了旗袍的开衩。
阮茉跟他说,
“哥哥,晚上我做饭,可以吗?”
“……”
“……”
“……”
当然可以。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周子珩是断然不会让阮茉做饭的。她又不喜欢这些事,周子珩一直知道阮茉心心念念理工那些科目,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顶尖生物学家,发明各种引导2世纪向前走的科技前沿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