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给抹掉。
“我发现你是一点都不像白云乡的男。”宋青青等周建安回来时, 彼此
换了孩子与菜。
“哪里不像?”周建安将小竹叶护着塞到衣服里。
自从开发出给闺御寒的方式后,周建安这一招就经常用。
“你看你,买菜还会跟菜贩子讲价要抹零,愿意帮我带孩子还会洗碗做饭。”宋青青掰着手指
细数。
这些居家男的良好品德,在白云乡那边基本算是不存在。
“这些事,白云乡百分之九十的男
都不会做,比如说你爸。”周父别看不管家,但大男子主义极重。
家里穷,却打肿脸充胖子,
往来上面也特别的大方。
不说几个孙从来没抱过就算了,对几个亲儿子似乎也没沾过手,更别提进厨房了,他甚至连坐在灶膛前烧火都极少。
周母是个很能的
,能
到,把周父都惯成了儿子。
“我爸那样,是我妈一手造成的。”周建安有感而发。
当一个自己过分要强,男
往往就越来越废,甩手掌柜亦变成了本能。
他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偶尔也是愿意下厨帮忙的。
可周母挑剔,不舒服生病躺在床上,还嫌周父做得饭菜不好,非得强撑着起来做饭,久而久之就将男养废了。
“确实。”宋青青点。
周母真的是太愿意劳了,要不是身为
,终究力气不够,否则她怕是恨不得把家里的几个男
都栓裤腰带,不让他们累一丝一毫。
别怪,就是有这种自我奉献的
。
“周建安你买鱼,是准备煮豆腐鱼汤吗?”宋青青转移话题,看手里有条鱼也有块豆腐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