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大家聊天,偶尔也会八卦起季屿生身边长得还不错的助理,但因为季屿生总是一副七情六欲皆抛尽的模样,很难看出他是有情|欲的人,所以大家也极少往那方面去想。
可今夜,明纱一身酒红色礼裙,配上明媚艳丽的妆容,十分吸睛地往台上一站,是跟季屿生截然相反的风情,性感得让人很有世俗的欲望。
大家莫名就好,如果他们俩一起对戏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眼下越发地期待起季屿生的选择。
众目睽睽之下,季屿生捏着杯子,漫不经心地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唇边笑意浅淡:“好,我教你。”
他理了理袖子,起身走上台,在她身边站定,轻声问:“想学哪几句?”
明纱捏了捏灼热的耳垂,尽量不去看季屿生,可周身全是他好闻的气息,熟悉舒适,不带任何侵略性,她抑制不住地想要靠得更近,沉溺其中。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眨了眨眼问:“有没有简单容易学的?”
季屿生:“嗯,那就‘骂声军爷理太差’到‘不该踏碎这海棠花’中间的两段吧。”
他抬手起调,耐心地逐句教了她一会儿,两人开始对唱起来。
明纱:“骂声军爷理太差,不该调戏我们好人家。”
季屿生:“好人家来好人家,不该头戴海棠花。扭扭捏捏人人爱,风流就在这朵花。”
明纱:“海棠花来海棠花,反被军爷取笑咱。我这里将花丢在地,踏来踏……”
几小段唱词,明纱跑调大半,直把大家给逗得哄堂大笑。
她羞得埋下头,转眼见季屿生唇边攒着几许挪移的笑意,一来气,把心一横,哼完最后一句:“从今后不带这朵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