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安秋讥讽道。
齐不意不服气,“明明是你看不上我,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一鼓作气,干脆利落地贴上去。
不过是两片肉贴在一起,有什么了不起。
她亲住他唇,并没什么感觉,顶多是这里的信息素更浓,她忍不住像吃雪糕一样舔了舔。
她思索起难受的下面是不是也可以靠这种办法来解决,但安秋肯定是不愿意的。
胡思乱想的齐不意正要退出,没留意安秋的眼暗了暗,然后后脑勺被不容拒绝地按住。
安秋的舌头猛然撬开她唇,勾住她的舌尖,急切地吮吸起来。
从口腔传来的快感如过电一般传送到大脑经,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强烈体验。
齐不意被安秋吻得十几分钟都没放开。
“唔。”
对方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妙的开关,吻得毫无章法又猛烈到让她喘不过气,涎液顺着张开的唇角流下。
而她的左手在此期间被安秋握住,被迫往他身上各种地方摸来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