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能不能别用这么恶心的词。”
赵恒新摆手,理所应当说:“什么恶心?这叫贴切!再说了,若有人不说,除非己莫为!”
他拐了他一下,实在好问:“到底什么事?”
沈砚舟重新靠回沙发上,低头,一边笑一边摸了一下鼻子,黑眸无杂质地笑了笑,视线还有一点飘,这种动情又羞赧的色简直撩人得让人难以招架。
这幅模样要是被刚才那群姑娘看见,怕是又要得一阵脸红心跳。
赵恒新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特么稀,越发好了,追问:“到底怎么了?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别这么婆婆妈妈行不行?”
沈砚舟偏头轻咳一声,抬手揉搓了一下修长的脖颈,嘴角微挑:“她跟我说晚安了。”
赵恒新愣住,接着瞪大眼睛,不可思议说:“什么玩意?”
“你这听力不行啊。我说—”沈砚舟睨了他一眼,表情寡淡,语气却痞坏得十分欠揍,慢吞吞地拖长腔调,“她跟我说晚安了。”
赵恒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