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需要等一下。”
她顿了顿,犹豫着问:“或许,你要上来坐坐么?”
她话是这样说,但是其实还是不大习惯,因为昨晚她甚至没有洗澡就睡觉了,身上一股子酒味。
她需要洗澡,但是又很不习惯有一个男人在家里,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不了。”沈砚舟语气冷淡散漫,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羞耻心。
她听见了打火机的咔嚓一声,他像是在漫不经心地点烟,喉咙有一点哑:“懒得上去了,我在车里等你。”
盛楹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枕头,嗯了声。
挂了电话。
把手机丢到一边,盛楹马上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来回翻了好几个滚,还是觉得昨晚的自己实在是太crzy了。
她长这么大,因为家庭原因,无论是在爷爷面前,或者是老师朋友面前,最大的印象或许是温驯和毫无攻击性,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可是事情迫在眉急,迫使她不得不往前走,容不得她有半刻迟疑。
可是既然没有其他路走了,那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