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凝着他的宽肩,她突然想试试靠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越来越近,直到秦江月转过来,将里衣三两下穿好,简单地系了衣带,冷冷淡淡地望向她。
一个眼就让她清醒了。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了啊薛宁!
嘛呢这是!
“薛宁。”
秦江月开,音色平静,徐徐而来:“不管你想要什么,只管与我说便是。”
他拿了中衣穿好:“我是个将死之,若还能有为你所用的地方,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我都不会拒绝,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
“与其在我这里费时间,谈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不如坦诚些。”秦江月好像真的在等她所求,直接问,“想要什么,说吧。”
薛宁心里那些细密的绪瞬间
然无存。
“我没什么想要……”
话说一半,看着他冷漠到有些麻木的眼,就知道他恐怕是不会信的。不管是原书里还是真正认识的他,都毫无疑问是一个只相信自己判断的。
薛宁慢慢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你要是非问我想要什么。”她拍了拍脑门,想了一系列原书里器法宝之后,觉得还是别做梦了,回归现实实话实说吧。
“师兄虽是将死之,但也还是
倾慕的美
。美
病体,勾
万分,我刚才就是一时色迷心窍了,实在对不住。”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就有那么一丢丢贪恋师兄的身体罢了。”
“我保证就一丢丢。”她拿手指比了一个在韩国会令男防的手势。
秦江月有一瞬愣住。
似乎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竟露出震惊的眼。
薛宁已经转过了身。
轻松的表也消失不见。
她其实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说出那些话的。
或许哪怕温润内敛,与为善,愿意帮她到如今这个地步,心里还是因为原身做过的事
,对她防备讨厌吧。
所以将她做的一切都当做有所图。
他和别一样,眼里看见的不是她,是曾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