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固不由
嗅一
，眼睛也亮了起来：“的确是不一样的味道。”
结束封壶、分杯的步骤之后，内侍官终于将茶送到了天子与克寒王子的手中。
兰花一般的绿茶在沸水中上下起伏，既香又美。
若固忍不住先观察了一番，接着才细细地品尝起来。
在江玉珣带若固参观仙游宫的同时，使臣已与应长川聊过了正事。
此时殿上的气氛颇为轻松，刚开始学习大周官话的若固一边喝茶，一边与众
问个不停。
“……我听江大说，大周的皇宫名叫‘羽阳宫’，离这里还有好几百里地？”若固放下手中茶盏，疑惑地看向众，“大周皇室是不是都住在那里？”
江玉珣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放下茶盏，轻轻摇
并耐心解释道：“羽阳宫
冷
湿还未修葺，这几年来只有官兵看守，一直无居住。”
“怪……”年岁尚轻，又不太了解应长川的若固先嘟囔了一句，接着终于忍不住直接看着天子问，“刚才参观仙游宫的时候，我就很好这宫内的怎么如此少。原本还以为他们都住在羽阳宫里，但听江大这么一说，似乎不是这样……”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江玉珣总觉得若固的话语里似乎几分八卦之意。
众则放下手中动作，耐心朝他看了过去。
若固的大周官话说的不好，一气说这么长的句子已是他极限。
话音落下，他便有些着急地转身朝使节嘀咕了起来。
而听了他的话后，使节的微笑忽一下僵在了脸上。
他有些忐忑地向天子看去，显然是在犹豫要不要翻译若固的话。
正坐于五重席上的天子垂眸看向若固，末了朝使臣轻笑道：“次嘉大但说无妨。”
“是，是陛下……”
若固的话中还夹杂着不少大周词语，使臣次嘉本想避开这个在他看来有些敏感的话题，但最终只得稍微委婉的说：“王子殿下刚才有些好，自己为什么没有在仙游宫内见到一位宫妃？”
他的语气无比尴尬，说着说着额上还冒出了几颗冷汗。
大周朝臣是绝对不敢当着应长川的面问这个问题的。
甚至于比较了解大周文化的次嘉，也知道有些事该说有些事不该说。
放眼全天下，恐怕只有若固这个身份尊贵，且完全不知道大周境内
况的克寒王子会冷不丁地冒出这个疑惑。
使臣的话音落下之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若固还在不明所以地点着：“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少年清亮的声音穿透檐下雨声，清清楚楚地落在了每个的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