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川的手里抢过来。
而应长川也在这时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微微泛红的脸颊,并误以为江玉珣的脸是自己所气红。
本该收敛一下的应长川没忍住趁着江玉珣来抢发带的机会抓住了他的右手,并轻声问他:“阿珣在想什么,可是生气了?”
“自然,”江玉珣一边试着挣脱禁锢,一边忍不住轻轻咬牙道,“臣在想陛下真是讨厌。”
军帐内还没有来得及点灯,四周漆黑一片。
没了烛火轻燃的声音,江玉珣的耳边变得愈发安静。
刚才那句话清清楚楚地落回了他的耳朵里。
江玉珣突然察觉出了不妙。
……自己方才的语气实在太过认真。
用认真的语气说得“讨厌”这二字,怎么听怎么有一种撒娇的感觉。
不只江玉珣意识到了这一点,应长川也发现了。
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装作没听清地挑了挑眉又问:“爱卿方才说了什么?”
“……我说,陛下真的很讨厌。”江玉珣无比沉痛的离开了视线。
“爱卿讨厌谁?”被骂了的应长川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浓。
军帐内又一次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