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明着在说秦文瑞,其实是在说秦文晋。
秦文晋懒散地掀掀眼皮,如寒冰般的目光再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寒冷无情故意一个人也不叫。优雅地吃下一口秦文瑞夹来的菜,牙齿一下一下缓慢地嚼菜。
搭在腿上的手来回把玩手腕上的佛珠,开口语气冰冰凉凉,声音幽深好似从地狱而来,拖着瘆人的长音:“二叔,新年快乐啊——”
秦清没想到秦文晋入座后会先跟他搭话,“嗯?”他愣了一秒有点惊讶,目光下意识看向主座上的老夫人。
秦文晋要开始搞事情了,对他们之间的眼猫腻不放在眼里,嗓音再次懒散地开启,一字一句讲得很慢:“二叔,我听说最近有个公司叫…叫什么来着…”她佯装不记得,挤眉弄眼,歪头无辜地看着秦清想了想说:“喔对了!是叫:‘烁玉’的建材公司。拿到了一家在香港注册不久的私募基金公司三个亿的投资。”
这是秦文晋点燃今天这顿饭的第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