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吧?还不快去找自己的位置坐好?”
“那你呢?”叫她去找位置,袁大姐自己却没动。
“我没位置,我的是站票。”袁大姐龇出一白牙。“你不用管,这里过道宽敞着呢,我就在这儿一躺,不比挤在小小的位置上舒坦?”
秦晴点点,并没有随意的对
表示同
,毕竟每个
都有自己的生活。
再一次表达了感谢,她起身拽着行礼去找自己的位置了。
绿皮火车的每一节车厢都塞满了。
不满周岁的娃娃,哇哇大哭着,声音非常有穿透力;靠窗坐着的老爷爷手里拿着旱烟,一
接一
抽,风一吹过来,烟味瞬间糊了
满脸;还有想让自己松快松快的大汉,鞋一脱袜子一脱,那味道......简直绝了。
太多,秦晴只能慢慢往里挪。
她是有位置的,是夏桃死乞白赖缠着夏叔叔,给她弄来的一张卧票。
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一节车厢的距离,才走到卧铺区。
卧铺这边的况,比外边好了很多。
左右两边各有三张铺位,中间留出特别狭小的过道,还摆了一个焊在地上的铁柜子,可以用来放些水果瓜子等等。
住在最下一层卧铺的最倒霉,不只要忍着上铺的不停上上下下,还要忍受别
坐在他的床铺上。
秦晴很庆幸,她票上写的上铺,上面位置高,净净,床垫子上连褶子印都没有。
她将行礼塞在床底下,三两下爬了上去。
火车上一直闹哄哄的,下铺的几更是打起了牌。
秦晴以为自己在这种况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哪知道她将棉花往耳朵里一塞,竟然打起了呼噜。
“偷孩子了,有偷孩子了!”
“有没有能救救我的孩子!”
秦晴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睁开眼睛,耳边就是一阵惊呼。
住在她这边的,基本都醒了。
好几个挤在过道上,拼命往另外一截车厢看去。
火车应该是到达了某一停靠点,车门打开。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瞅准时机,掐着一个婴儿就要往外去。
秦晴套好衣服下来,男已经掏出刀了。
“让开!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他绪很激动,明晃晃的刀子不停舞动着,大有谁敢往前凑,他就会一刀砍下去的狠劲儿。
孩子的妈妈哭的嗓子哑了嗓子,抽噎着向两边的求助:“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吧......”
哭声哀切,听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