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称作旗鼓相当的对手被叫了那么多年的,按照某种等式,那么他是不是也……
不,不是,不要再细想下去。
左舟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心中有种怪的感觉。
似乎在之前的那些事情发生以后,眼前这个人身上曾经的某种坚持,被打断了。
就像是一柄原本很锋利,很好看的宝剑,被硬生生的折断了一样。
很明显的一个断口。
左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喜闻乐见这种事的,然而当这种事真的发生时,他才忽然发现,自己可能并不是这样。
但是比较扯的是,左舟在这边看的非常不舒服,可是对面的无面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甚至是有点自得其乐的意思。
左舟甚至觉得他每天过的还都挺自在的。
“这种自在看着可真让人心烦啊。”左舟喃喃自语道。
“如果要是让以前的那些旧人知道了,怕不是要笑掉大牙?无面,你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祝弦月擦着擦着桌子,忽然听见有一个桌子上的人喊道,“喂,那边的那个伙计,你过来。”
她愣了一下,然后看了过去。
那里有一个人敲着桌子道,“给我上两瓶酒来,要好的,你问你们老板就知道了。”
“得了。”祝弦月在心中道,“看来这又是我们老板熟人?我们老板这隐居生活过的也不舒服啊。”
“当然,他认识的人也挺多的。”小白叹了口气,“而且对面那个还是你哥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