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让陆娇少说点话,接下来的时间,都是顾遇在说。
从山寺说到余暨各处景点,顾遇平时很忙,没什么时间出来玩,但可能他是余暨人的关系,这么二十几年这边也差不多逛遍了,说起这些来,和导游差不多水平了。
陆娇前世和男人也来余暨,这边山寺其实他们也来过,那会儿山寺已经扩建了,比现在大很多倍,他那时候也是滔滔不绝一直说。
不过那会儿陆娇事业上很忙,总是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后来男人恼了,把她电话拿去关了,抱着她直接回了酒店。
男人生气的时候,发火的方式也很特别,人家都是念念叨叨,他呢,就喜欢拉着人做运动。
不是那种粗暴的。
他舍不得让她受疼。
就是变着法让她难受的,非得要人哭着喊他。
来余暨几回,准确说他们出去玩那么些回,他们都没正经玩过,在酒店厮混的时间更多。
偏男人乐此不疲,每年攒好假,就要拖着她出门。
他倒是舒服,她腰却受不了。
也不知道年轻时候的他发脾气是个什么狗样子。
想到这里,陆娇不由看了一眼顾遇。
察觉到陆娇的视线,顾遇停下说话,偏头看向她:“怎么了?”
“没。”
陆娇摇了摇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的古寺,她转开话道:“不知道这边斋饭好不好吃。”
上辈子男人被查出病来后,她是最接受不了的一个,工作全部放下,除了陪男人四处寻医,她的时间都用在吃斋拜佛上了。
她那时候整天焦躁不安,吃什么都没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