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嘛, 就这样都要大哭起来跑去找爷爷。她都没他那么娇气,还好意思整天说她嚣张任性。
她每次说到这里他都会恼羞成怒,又无法反驳, 所以她每次都要说, 就是要气死他。
可这次, 这么怕疼的他竟然为了她伤成了这样。
听说他的背后当时血糊烂的根本不能看, 如今缝合之后以后也会留下疤痕。
所以她一度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恩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但不论如何她都得去看望他,向他道谢。
所以今天她来到了这里。
听到他呼唤她的名字,她轻轻嗯地一声:“我来看看你。”
然后来到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身后的护士小姐贴心地将病房门轻轻关上,留给他们一个只有彼此的空间。
南部看着她朝他走来,然后坐在他身边。
今天的她穿得非常素净,双手提着一只黑色的小巧丝绒包。
一身珍珠白的齐膝洋裙,束起的黑发之上别着同样是珍珠白的绢丝网纱小帽,在细密朦胧的网纱中,能隐约见到她此时低柔又愧疚的态。
他的未婚妻真的很美,但直到现在,他才有资格去称赞她的美好。
爱世坐在椅子上看了他许久,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抬起眼眸对他歉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