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
剩下的一点点，则是朝通过香火道，为其定下的‘框架’。
“只有框架，没有自我？”
白念略微有些诧异：“是所有祇都这样，还是有着其他情况？”
黄德山解释道：“教主，不是所有祇都这样的，一些传承已久的大家族，可以不断承袭同一位，以他们自身的传承血脉为锚点，能够强化祇的人性。”
“这样啊。”白念随手将那位光团吸进‘八苦碑’之中，抬头问道：“那么现在怎么办？”
“？”
你都动手了，才问该怎么办？
之前你怎么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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