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的要求也更高,草民没有为自己着想,但无奈咱们天工械流实在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消耗……但诸位上助陛下管理朝多年,劳苦功高,草民也是知道的,便也没打算收多少,可这些上,非但不给,反而还要因此灭我天工械流道统!
陛下啊!草民死不死不重要,主要是,一想到天工械流若是被灭了道统,以后就没办法为陛下继续效力了啊!草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草民还尝试跟诸位上讲道理,都提到陛下了,但祂们却说,陛下您……”
“祂们说本帝什么?”帝扫了一眼在场祇,眼冰冷。
“这……小人不敢说……反正就是,很不尊重陛下您的意思……”
帝冷哼一声。
那城隍听不下去了,急忙抬头,焦急道:“陛下!您可别听他胡说啊!我等怎么可能会不尊重您呢?他乱说啊!他在诽谤我们啊!”
白念抹了抹眼泪,道:“城隍大人说诽谤就诽谤吧,毕竟草民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凡人而已,不过陛下,您看祂都敢吼您了,什么成分,想必陛下也清楚……草民实在不敢多说……”
“你,你——”
在场祇目眦欲裂,恨不得将白念给当场撕了。
可祂们摸不准白念跟帝什么关系,也不敢在帝面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