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排成长长一队,搬走几近融化的糖块,大概来自在这里玩闹过的孩童。蚂蚁终于走掉,他右脚放下,碾爸的每根手指。
没用力,但他说:“你再那么叫我试试看。”
爸顿时噤声,他蹲下去,捏住爸的脸:“我不是你们儿子,但她是我妹妹。所以,我要你们忘记今天这一切,今晚就回到深圳。你们要在金钱上尽职尽责,尽全力抚养她,直到她在这一层面完全自由。到那个时候,你们滚得越远越好。至于你们要跟谁乱搞,赚什么脏钱,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怎么样,是不是很简单?我相信你们,毕竟你们除了这个也没其他擅长的了。”
爸的脸在他手间被挤压变形,点头如捣蒜。
“最后一点,”哥哥指指自己,“秦帆跟她都是被我要挟,对今天我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