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准头还不错。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即便她打中了那些人,可血流如注下,那些人还是和感觉不到痛一样?
对面那个披头散发的大哥,您看到您大腿上的大洞了吗?
被子弹射穿了诶!血流了满地诶!您至少给个表情表示一下尊重吧?您这身残志坚还要拿刀砍我,都想给你颁个最佳敬业奖了!
两方都觉荒谬,地形成了短暂的势均力敌,这时候,只需要哪方多出一股东风,就能获得获得胜利的归属。
东风,很快就来了。
却不是朝着乔安晚吹的。
她发誓,系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她高大魁梧的“表哥”们,没有血肉无惧刀剑的表哥们,“噌”亮的光头上突然冒出了细密的水珠,水珠很快消失,但她的“表哥”们,像是被狐狸精吸取了精气的秀才,一个个如同被抽了气的皮球般软了下去。
化成了一滩烂泥。
真·橡皮泥。
为什么不告诉她橡皮泥人长时间待在高温下会融化啊!!!
“乔随!”趁着对面的人嘴巴还张得老大,乔安晚大声喊道。
一对三十,她是傻了才会上赶着寻死。
东风不帮她,她自寻东风。
一道黑色的身影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降临战场,几乎眨眼之间,对面的三十个男人齐整整地做出同一个动作:抬起手,拖住自己的脖子。
他们的脖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