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处,少年不觉疼似的,脸上反而情气爽。
他撕下衣尾,缠到手臂的伤处止血,自呸语骂道,“敢欺负我阿姐,要你的命!”
......
整个上药过程,用了近三个时辰,闻衍全程清醒,感受着腰腹被洞穿的疼痛,郎中倒烧烫的辣酒上来时。
疼得牙根发颤,忍得额上青筋蹦起。
“......”
终于熬过漫长的过程,倒上金创药,到缠纱布时,男人的半边身子已经没了知觉。
负责追击的人回来了,贴身小厮问,“抓到人了吗?”
只需看他们灰头土脸的样,便知道没有,果不其然个个都摇了头。
“......”
闻衍气疼闭眼,没有发话。
贴身小厮替他大骂,“废物!”
追击的人,转而来问他,“大公子,夜深雪浓,刺客有备而来,小的们无能,实在没有抓到人。”
连个人影都没看清,只看到个影,“.....”
“不知大公子可否见过贼人面目,有何特征,好叫小的们有追寻下去的线索。”
真要闻衍细细回想起来。
刺客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晃眼当中,梦未清醒透,他居然觉得眼前刺客的这双眼睛和他妻的好像。
梦中真假,分不清,他说不上来。
相似的念头荒谬,刺客怎么会和他家中的妻子有关联,顶多就是他梦里发怔,错眼而已。
谁都有可能,她绝不可能。
再者,谁会找一个和自己相似生得相似的帮手来刺杀。
“往粮道的利益敌对关系去查,看看最近谁手上有动作。”应当是粮道差肥,惹红眼招恨了,刀虽然刺得深,却没有真的想要他命,闻衍看得出来,那人是想教训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