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因为我没讲明白。”宗也看着她,“我知道你可能还不想明白。”
不知为何,姜初宜就说,“我伤害你了吗?对不起。”
宗也眼睛漆黑暗沉,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
等了半晌,迟迟等不到回答,姜初宜终于抵挡不住酒意,趴到桌上。在意识陷入混沌黑暗的那一秒,她恍惚听到一声叹息。
那道男声非常温柔,转瞬即逝,淹没在雨里。
——“没关系,我可以随便被你伤害。”
*
外面下了很大很大的雨,起了风,那盏晕黄的吊灯不停晃动,露营帐内光线不明。
宗也把易拉罐的最后一点酒喝完,放回桌上。
她趴在桌上沉睡,发尾就垂落在宗也手边。
他表情平静,却无法掩盖眼里流露出迷恋。手指很轻地反复滑过发尾,眷恋的,不舍的,最后,还是轻轻缠绕住那簇黑发。
他不能做更过分的事。
就算心里有个东西快要冲破禁锢,把他所有温和的表象全部吞噬,他也不能做更过分的事。
宗也这么提醒自己。
这是他在她醉酒后,从道德层面上,唯一能做到的最礼貌的触碰,触碰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然而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