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她刚才在这里等了半天都没动静,贺柏一来就冒出来了……搞歧视是吗?
惨白的断手落进水里,鲜血流淌,水面很快飘起一层淡淡的血色。
郁理微微探头,疑惑地说:“怎么只有一只手,没有身体吗?”
“异常的话,没有身体也很正常。”贺柏习以为常,“不过你还是往后站站比较好,估计还有。”
他话音刚落,又一只手从水里伸出来。郁理眼疾手快,迅速开枪,直接打中手掌。
鲜血喷溅而出,这只手抽动两下便落回水里,和另一只断手飘在一起,如同一对难兄难弟。
贺柏面露惊讶:“你的反应很快啊。”
“别人经常这么夸我。”郁理色淡定,“你觉得还会有吗?”
贺柏:“那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