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我可以隐藏自己的伤口。”
乔越西闻言,下意识蹙眉:“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被玻璃划破的。”郁理并不在意,“当时我能感觉到疼痛,但却没有看到伤口。后来,我才发现……伤口是隐藏起来了。”
似乎是觉得有趣,白夜饶有兴致地问:“怎么隐藏的?”
“其实说是隐藏也不太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伪装?”
郁理抬起受伤的手,将手心展示给他们看。
“就是这样。”
她的手心白皙柔软,在灯光下可以看到细细的血管,有种白玉般的无暇。
接着,一些细小的伤口忽然浮现出来。
乔越西和年年同时睁大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这些伤口大多已经结痂,细短、不深,但因为比较密集,所以看着还是挺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