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她温柔地挂断了电话,“谢谢你啊枚枚,你可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还不明白这些富家子弟的想法?
她就说嘛,像郁清这种底层人,只能被人玩玩而已。
闻露起身给自己斟了一杯珍藏的红酒,然后披上那件价值一栋别墅的奢侈品大衣,对着镜子里奢华的自己端起酒杯,“阶级,怎么可能会被轻易跨越呢?”
“郁清,你说你,不好好待在你的臭水沟里非要出来惹人嫌。”
长得再美,再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没用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和钱才是真的。
而这两样东西恰好……都是生来注定的呢。
*
“为什么我不能住这里啊?”
“你妈妈说晚上看不到你在家就打断你的腿哦。”郁清翘起唇角笑得无害,完全不像是刚刚告完状的人。
符韫觑了一眼苏穆,不情不愿道:“那他为什么能跟你住这里啊?”
“……这是酒店,”郁清尴尬地瞪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好怪。
她和苏穆明明只是碰巧在一个酒店,从他嘴里说出来硬是有种住在一间房的怪异感。
“而且我们只是碰巧都在这里而已。”
符韫看着甘当‘背后的男人’的苏穆,发出一种怪声,“哦~碰巧。”
呵,司马昭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