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太着急了，也别凶他。”
“我明白，”顾休与送她出去，又道，“不是他叛逆，是我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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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汀抱着小企鹅玩具闷闷地坐在床上。
眼皮倏然一凉，云晚汀瑟缩了下，还以为是顾休与，想挥开他，然而伸手后的触感却是并非人类皮肤，而是一种久违的、特殊材料的毛绒触感。
云晚汀微怔，伸手摸索片刻，果然摸到一个小凹槽。
他掰出一枚类似麦克风的小立方体，按住按钮，不确定地开口道：“……颠颠？”
“是我，主人。”
熟悉的、无起伏的音调响起，云晚汀又摸了摸。
还真是。
他呆了三秒，才欢快又委屈地抱过去，小声道：“颠颠。”
颠颠是顾休与前年带回家的狗，说是研发部新制造的小玩意。
云晚汀也不知是否是新鲜感作祟，每天抱着它不撒手，给它取名字，什么小秘密都告诉它，完全冷落了盛尘光。
盛尘光气得不行，说这狗是顾休与故意带回来对付他的。
可没两个月，却是顾休与自己先把颠颠弄走了。
云晚汀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颠颠，还未踏入卧室，顾休与便提醒道：“狗送回研发部改进了。”
云晚汀始料未及，失望道：“那明天是不是就回来了？”
顾休与沉默片刻才道：“需要一段时间。”
云晚汀从天天问到三天一问再到一月一问，直至已彻底忘记这条狗时，它居然又回来了。
云晚汀脸牢牢贴着狗子，面颊覆住它作为眼睛的两片晶体，腮上柔嫩白皙的软肉都被挤得微扁，估计不一会就得泛红。
“颠颠颠颠，我可想你了！”
其实只有最开始的两周很想。
“你还会走吗，还是会一直留在我家？”
这条狗虽说能口吐人言，音色还跟顾休与有几分相似……但技术所限，语调仍满含机械感，平直无波。
“主人，我的程序还需要完善。”
“哦……”云晚汀语气中含着失落。
他这个抱住什么就粘着不撒手的脾气改不了，狗的毛发质感又类似于金毛，抱着又暖和又舒服，云晚汀掌心忍不住在它背上滑来滑去。
纤细的双手简直要陷入厚实的狗毛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