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春色氾滥的情景,尤起自责之心,她溺爱儿子已深,此时更是一股脑儿地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思量起来似乎竟是自己在梦中发春不慎勾引了爱子。此时她脑袋里更是混乱,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竟只能让身子软瘫在爱子的怀中,任凭他搂抱。清哥虽在隔壁,却一句话哽咽在喉间叫不出声来。
闵柔越发清醒,便越发窘迫。石中玉那勃起的分身此时紧贴着自己的臀部,隔着棉裤仍然能感到年轻力壮的爱子那里硬挺着越来越是发胀,甚至他还不时耸动屁股,紧贴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在自己背后发出男性粗短的呼吸。母性温柔的闵柔哪里能识破孽子的诡计,只能尽量忍着,让着。
石中玉便得寸而进尺,装着睡梦中翻身压了过去,将娘亲侧压在身下。他的手更是趁势从闵柔的衣衫边襟下伸了进去,抚摸到了那结实平滑的小腹。被抚摸的闵柔低声惊呼,只知又是爱子睡梦中所为。她扭动腰肢,想挣脱开那只在自己肚腹上揉摸按弄的手,只是这客栈的床榻狭窄,又兼睡有两人,闵柔本是身姿修长,加上石中玉那副宽大身板肆意得拥搂过来,早已将这位娇羞的慈母压迫得无处躲藏,完完全全地被孽子搂在了怀中肆意地抚摸玩弄着她那修长健美的成熟肉体。闵柔的肚子经过之前的那番挑逗已开始发胀,此时在孽子那火热手掌的挤按下更是胀鼓不堪。年过三十的闵柔平日与石清严守礼教,何曾受得这等遭遇,加上生育过后她那小腹下成熟健康的子宫和膣腔本就是异常敏感之处,黑暗中爱子的手在自己肚脐周围画着圈,偶尔还将手指伸将进去,轻轻戳弄她那优美的脐孔。
这位美妇那熟透了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儿子的这番抚摸玩弄,只觉腹中子宫被刺激得不断抽搐,下体骚痒无比,未待多时已是一阵阵的哆嗦抽搐,臀间紧夹着的细嫩肉缝泊泊流出不少阴液。
“啊……不嗯……不…………”
此时的闵柔也忍不住微启朱唇,怕着让儿子醒觉,只能轻咬住贝齿,压低着嗓门发出呻吟之声,一支柔软细窄的腰肢随着孽子的抚弄,在床榻间轻轻扭动着下面那丰满结实的翘臀,春情四溢,娇媚婉转。那石中玉此中老手,见势已知母亲受不住这等玩弄。闵柔现在这副已近高潮的模样,愈加催动着这孽子壮着色胆将手向闵柔的下腹体伸去,一面悄悄解开了她的裤带。
闵柔此时已是高潮在即,浑身绷得紧紧,浑然不知孽子所为,在恍惚间已让石中玉径直将自己的棉裤松开,顺着那雪白顺滑的大腿剥下,底裤又接着被褪了下来。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侠此时已是下身赤裸着,被自己性欲亢奋无视人伦的孽子在一条棉被下紧紧搂抱着,此事若是落入武林中人的耳朵,大概也是无人会相信。冰雪剑中一向嫺静淑雅的美妇女侠会与自己的爱子做出这番勾当。然而久旱逢甘露的闵柔只觉头脑昏胀,下腹更是胀得骚痒无比,彻底裸露出来的丰满臀肉,做着迷人地左右扭晃,全然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做派,娇喘起来反而比那春楼女子更加诱人无比。()
石中玉抚摸着母亲的小腹的那只手沿着发胀微鼓的腹体缓缓向下滑去,轻扶住闵柔曲线优美的宽胯,再往下便是那梨形香臀那丰满撅翘的形状。闵柔的肉体早已在情欲高涨中微微发烫,轻泌脂汗,一派滑溜棉软的手感。“母亲这一副好生育的身子,好生诱人,若是将她弄大了肚子,倒又是一番诱人景象……”这孽子此时脑中满是闵柔挺着鼓胀肚腹妊娠怀孕的身段模样,那副充满柔美母性的美妇身姿更是激起这食髓知味的浪荡子无边绮想,让他下体肉棒又硬了几分。石中玉此时已是完全不顾怀中所抱的乃是自己亲生母亲,这分亲情的禁忌只能让他更加想尝一尝母亲健美熟透的肉体。“母亲,父亲大人真是暴殄天物啊,”色胆包天的他此时已是毫无顾忌,径直凑到意乱情迷的闵柔耳畔,轻佻言语肆意菲薄着自己这无力挣扎的美丽母亲。“你这娇躯,今夜叫我好生焦急啊……”一面他的手还在闵柔肥美结实的翘臀上抚摸揉弄,只摸得闵柔扭动蛮腰,娇吁喘喘,那美臀在孽子手中左右上下地摆动着,却仍然摆脱不了这孽子那作孽的五爪,丰耸结实的臀肉在石中玉的抓揉下简直快要被挤出汁液来。
“中……中玉……你……你你……”美丽成熟的闵柔春情催动,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流波氾滥,却还是识得被窝中这抱着自己在怀中抚摸玩弄的精壮男孩,便是自己苦苦追寻日夜思念的爱子石中玉。一时间慈母的母性情怀,溺爱和悔恨,以及健康成熟的肉体中被挑逗起来的男女情欲,一如满池几欲溢出的春水,一并混合在一起,在半睡半醒之际搅动着她迷乱羞耻的思绪。“中……中玉……娘……娘好生……想你……”
轻转坤颈,一滴清泪落了下来,红润的眼角处闪烁着点点泪光。混合着娇喘,情深意切的母爱不由地流露了出来。这让性欲亢奋的石中玉为之一震,认清在他怀中的那娇媚诱人的美娇娘却是生育自己的娘亲,正是不息走遍天涯援救自己的母亲闵柔。
“娘……我也……”这孽子心中的欲情仅也不禁混入与刚才不同的情素。
“中玉……”,闵柔轻声叫唤着爱子的名字,仿佛怕他再次才身边离开。那副柔美可怜的动人模样让石中玉心中一紧。他俯下头,在闵柔轻声吟叫中,伸出舌头轻轻舔去母亲眼角的泪花,继而伸颈向下吻去,长大口将闵柔一双小巧湿润的双唇紧紧压住。几乎未做挣扎,闵柔贝齿轻启,一只细软的檀舌与侵入自己口腔的异物稍做抵抗,便与其火热地纠缠在一起,任凭它侵犯着自己湿润的口腔。闵柔婚前谨守礼节,婚后也几乎从未与在这方面木讷愚钝的丈夫石清做过如此亲热,现在一面只觉这样的口舌之交淫秽不已,但又忍不住受其勾引,任凭那根闯入的长舌肆意舔弄自己的幼舌和口腔,甚至几次被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头强行伸进自己的喉部深处。那异样的被强行侵犯的感觉令平日英姿飒爽的少妇女侠不禁从喉部发出呜呜的娇喘声,整个修长的身子都瘫软在了侵犯者的怀中,抽搐不已。
石中玉在母亲的身上用尽平日所学舌技,感觉母亲几乎亢奋地窒息过去时才松开她的口腔,将舌头伸了出来,只见母亲在自己怀中微伸檀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行津液顺着嘴角诱人地流淌下来,完全是一副被侵犯过后任凭自己肆意任为的软瘫模样,左手隔衣握住丰乳不停揉搓,右手在闵柔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这孽子双腿间那尚未软去的肉茎立刻硬翘起来,满怀对母亲的情爱之心的他再次被异样的情欲所控制了。
趁着母亲软瘫的当口,年轻强壮的躯体再次压迫了上去。
“莫要……这般…………”
待那火热发烫的肉茎贴上自己湿润不堪的下体时,一向矜持守礼的闵柔此时已是根本无力去挣扎反抗,平日修长健美的身姿彻底地瘫软在儿子的搂抱中。石中玉此时更是上箭在衔,一只手抚摸着闵柔小腹下体,将她丰耸肥美的肉臀向后托起,另一只手则伸将下去将闵柔的丰满臀肉扳开,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绽放开来的膣口肉瓣。食指轻捞了一把,知道母亲此时的下体早已春水氾滥,石中玉这便挺动肉棒沿着股沟滑进闵柔湿滑的肉缝,蹭动着那鲜嫩迷人的蜜屄,直蹭得闵柔不断抽搐着发出羞耻无比的低吟。
“不……你怎么敢……”未待情迷意乱的闵柔反应过来,只听噗哧一声,那孽子的巨大龟头已借着母亲淫液的润滑完全没入了闵柔那紧窄的膣腔口内。
被那粗壮异物从背后插入体内的强烈感觉顿时让抽搐不停的闵柔感到一颗心竟似跳到了喉咙口,只见她双眼翻白,口中抽着冷气完全说不出话来。石中玉只觉母亲那膣腔中温软湿润的膣肉紧紧里住了自己的龟头,那紧窄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