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
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
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
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
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
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