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照般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捷身先死”。
“娶我!”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浑身一阵冷颤,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
本市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