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过突兀,引得几人都看向她,余漾后知后觉地放下手,声音放低,“我也正好要去。”
她是主人,给客人带路没什么稀,余爱民吃完饭该吃药了,让陈叔给他拿药,也没当回事。
余漾带着傅居年去了洗手间。
傅居年真的是去洗手的,他将腕表摘下来放到干净的台面上,打开水龙头,余漾靠在门边,盯着镜子里深不可测的男人,微微扬起唇角。
“傅先生去mr,好像不止是谈公事的吧?”
爷爷不在这里,余漾说话也就没了顾及。
傅居年头都没抬,只是能听出话中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不叫我叔叔了?”
语气夹杂着揶揄,仿佛将她当成了任性顽劣的小孩。
眉一蹙,余漾突然迈开步子走上前,伸手按住盥洗池一边,挡住了盥洗池,这一挡,两人挨得极近,余漾气势汹汹地仰着头,琥珀色眼眸露出几分狩猎的意兴。
她反客为主:“你喜欢我叫你傅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