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呢!”
正是宗川野。
他向来爱玩,为人高调,加上gk就是他开的,在自己场子里简直如鱼得水,比在家还自在。
傅居年就不行,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要不是宗川野说时砚在这,他肯定不来。
好在今天宗川野身边没什么莺莺燕燕。
傅居年往红衬衫身边看去,时砚在沙发上只冒了个头,没有精心侍弄过的短发微微发卷,乱蓬蓬的。
抬脚走过去,到了沙发边。
“怎么没在医院?”他居高临下,看着仰靠在沙发上的时砚。
时砚脸发白,气色不是很好,衬得一张脸更加阴冷。
傅居年问话,他侧过头,蹙着眉心,一副没有耐心烦躁至极的样子:“受够了病房那股味,出来透透气。”
他从小心脏就有问题,大半人生都在医院里度过了。
傅居年看了一眼旁边的宗川野,宗川野知道他要问什么,坐下来摆摆手:“没事,老陆都说他最近状态不错,可以出来适当放松一下。”
他口中的老陆是时砚的主治医生。
傅居年听了,脸色松了几分。
正说着,宗川野就看到时砚拿了他的酒杯要喝,赶紧顺手把酒杯抢过来,啧了一声,跟哄小孩似的:“喝酒就算了,你喝点水吧,凉白开,管够。”
时砚眉头一皱:“不让我喝酒你叫我来干什么?”
傅居年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桌上摆着他最喜欢的四玫瑰和9。
他也没说什么,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