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就将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去,任凭看到了那秘处的黑色丛林,一阵欲望的潮头袭来,使他动作粗鲁起来,简直不再像个绅士。很快地,自己的裤子也脱落了下来,两个人很快就成了没有无花果树叶遮盖的亚当夏娃。他的全身贴了上去,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方的身上去,企图合二为一。他的下体感到了对方下体温热的液体的滋润。他的阳物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向着那温热、柔润处挺进,但却不得要领,遇到的是一道坚强的屏障,好像是一顶小小的帽子戴到了一个大大的头上。他的信心稍稍受到了挫折,但依旧威风不减,以手扶之,企图寻求另一种突破方式。她激动起来,四肢好像都在舞动,口中轻声呻唤着任凭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他也感到很怪。他更加勇武起来,用力向那不可知的秘世界挺进,突然觉得似“洞天石扉,轰然中开”,自己好像进到了一个自由的所在。与此同时,她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象是仙鹤的长啸,十指紧紧抠住任凭的背部,嘴紧紧咬住任凭的左肩,全身痉挛。任凭突然清醒起来,觉得自己的背部和左肩隐隐作痛,知道自己已铸成大错,将黄素丽的少女之身破了。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怜惜,不忍心再动作下去。
任凭轻声地问:“疼吗?”
黄素丽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就起来坐一会儿吧。”任凭自己先坐起来,再轻轻地将她扶起。他看到床单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碗大一块,还在继续向四周扩散着。他慌忙将黄素丽抱到另一张床上,将带血的床单卷了起来,看看实在无处可放只好又放在了床上。他将干净的床单轻轻地披到黄素丽的赤身上,自己在他的旁边坐下来,拿出自带的卫生纸擦去下体上的血迹。然后又递给黄素丽几张。黄素丽没有接纸,突然伏在任凭的肩头呜呜地哭起来。
“是我伤害你了吗?”任凭怯怯地问。
黄素丽摇摇头。
“那你哭什么?”任凭又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黄素丽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啜泣着说。
任凭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哭泣,可能是因为对少女时代的留恋?抑或是对身体被破的惋惜?自己也真是变坏了,又不能把人家娶了,却又糟踏了人家,如何是好啊?想到这里任凭就自责起来,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一边说:“对不起,素丽,是我不好。”
“你不要这样,我是自愿的。我从来就没有想到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相反,我还得感谢你,是你给了我这种虽然痛苦但却十分美好的感觉。”黄素丽停止了哭泣说。
任凭激动得热血上涌,又一次紧紧拥抱着黄素丽。他们两人慢慢地躺了下去,自然而然的胶合在一起。这一次任凭顺利地进入的她的身体,他看到黄素丽双目紧闭,眼角的余泪从两边滚下,形成了两道新的泪痕。任凭认真地操作着,害怕自己的鲁莽给她带来不快。但是这时黄素丽挣开了双眼,脉脉含情地看着他。他读懂了那眼光里的含义,肯定是在企求着什么。任凭稍稍放纵了自己,那眼睛就又闭上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的思想一放松,身体就随心所欲起来,一时间竟忘记了是在哪里,甚至趁势坐起来,将黄素丽也搬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后来又换了几种体位,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任凭重新又回到开始时的方位,她又叫起来,但这次好像是那种到了世界末日的绝望的呻吟,任凭感到她的某一点的肌肉在剧烈地痉挛着,自己也象是决了堤的江水,再也控制不住局面,奔流直下,一切都被洪水冲垮了。
他和她都大汗淋漓,余韵经久不息。任凭这次非常成功,他觉得在他的半生中,这一次是最值得夸耀的了。不知这种的和谐来自于哪里。
他们各自都冲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床上并肩而卧。他们都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黄素丽突然说:“谢谢你,任哥。”
任凭说:“为什么?我得谢谢你。在你身上,我又找回了我的青春。”
“其实,我今天激动还有另一个原因。”黄素丽说到这里停住了,欲言又止。
“什么原因?说说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任凭说。
“但是你得答应我永远保守这个秘密。”黄素丽说。
“我答应。”
“那我们拉钩。”
两人像孩子一样将两个小拇指钩在了一起。
“其实,我原来谈过一个男朋友,是我老家的同学,那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他的学习成绩也很好,但是就是因为爱上了我,成绩才下来了。我当时似懂非懂,稀里糊涂就在他家里和他睡到了一起,就像我们今天一样自然。但是他是个童男子,在这方面当然没法和你相比,激动了好长时间没有进去,我当时也感觉到疼痛异常,后来他就泄了。就是那次,给他留下了阴影,他自己也感到自卑,后来我们就吹了。”黄素丽看着天花板说。
“那也不能怪人家,刚开始谁都是很幼稚的。”任凭看着他的眼睛说。
“后来我怀疑自己的身体不正常,因为我自己用手指头抠过,那个膜太坚硬了,确实不容易破的。我也曾到医院检查过,大夫建议我再婚前做个小的手术。所以我感激你。”黄素丽继续说。
“感激我给你省了手术费?”任凭调皮地说。
“你那么坏。”黄素丽用拳头在任凭的胸前擂了一下。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任凭、李南山和两位女大学生分了手,李南山建议晚上一块唱歌,但司皇英说他们晚上学校有活动,必须参加。所以她和黄素丽就必须得回去,李南山打了个车将她们送到学校门口,然后就和任凭继续坐车走。说实在的,任凭还真有点恋恋不舍,想想刚才黄素丽对自己的一片真情——不管那叫不叫爱情,起码也是对自己的崇拜和高度信任,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那是自己的绝对隐私,但是却对自己说了,任凭觉得很受感动,同时自己也很内疚,虽然黄素丽一再说是自愿的,但任凭仍然有心理负担,自己毕竟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中年男人,总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无耻。这时司机问到哪去,李南山说到司法局吧。任凭说先到司法局,然后再到自己家。李南山要任凭到他的办公室坐一会儿,任凭觉得不回去乔静有意见,坚持要回家去。但车到司法局的时候,李南山半开玩笑地连推带拉地把任凭从车里拉下去。二人说着话走进了司法局大楼,门卫见是熟人,点头示意。二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司法局的办公楼是一栋十层大楼,李南山的办公室在七楼,两人坐电梯上去,李南山掏出钥匙打开门,和任凭一块走进去。任凭的办公室不大,是一间普通的办公用房,况且也没有装修,屋内的设施也较任凭那里简单得多。李南山反锁上门,打开放在墙角的电脑。顿时一张美女照显示在电脑屏幕上,这是李南山自己设置的桌面。李南山说,今天是礼拜天,咱们上网玩一玩。任凭说他对网络不熟悉,李南山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对网络不熟悉,我来教你吧。李南山打开自己的QQ,输入密码,顿时电脑屏幕的右侧出现了一个小方框,方框内出现了好几个少女的头像,有长发飘飘的,俊秀俏丽;有留齐耳短发的,温柔娴淑;还有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新潮时髦。任凭问:“这些都是你的女朋友吗?”李南山说:“这些都是我的网友,是虚拟的头像,人不知道长得什么样。”说着就点中了一个叫“清风明月”的网友,轻松聊了起来。
清风明月:“在哪呢?”
李南山:“办公室。”
清风明月:“上次你不是要和我见面吗?为什么今天就没见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