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处,同样一句话,有的人说了你喜欢,有的人说了你憎恶。记得一个朋友偶然说过,“我发现我的好朋友都是气势上低于我的。”
小潘的泼辣豪放与春梅的机警刚强正好严丝合缝。
当然小潘的想法是西门庆想象不到的,在古代宅门里,被男主人睡不是一种侮辱,而是物质和地位的攀升。
周文王有姜子牙,汉高祖有张良,缺德的黄世仁还有个穆仁智呢,为了在西门家扎下根,到了收服春梅的时候了!第二天下午,小潘突然想去孟玉楼那里串门,又突然想在那玩耍半天。于是,在小潘的房间里也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
#4%……&9%5&3GUVJB$%&¥##4%^LKYFVJ(日本梵文)对于此事,大家做出了各种评价,道德学家:西门庆这个禽兽手上沾满了无数处女的鲜血(流着口水的心里话:我靠,无数vrg!
色狼:庆哥,你的战斗英姿时刻活在我的脑海里。
韦小宝:辣块妈妈,你比我猛!
奥巴马:Chhvesuch事?(纽约郊区普通话)陈冠希:摄影技术不够发达。
阿娇:很傻,很天真(心里话:也很爽)郭德纲:太刺激了!
有些人也许为春梅而痛惜,我倒以为人家本人都hppy的不得了,您痛的哪门子苦?很多时候我想劝劝义愤填膺的正人君子们,不是谁都有资格“突然”一回的,别回味细节了,认命吧……
“突然”事件的第二天,四姨太孙雪娥招呼小潘房里的人去厨房做饭,小潘对春梅道:“以后做饭这种事让秋菊做就行了,你不用去了。”
秋菊带着郁闷的心情去了。中午的时候春梅伺候小潘吃饭,小潘不耐烦道,“哎呀,以后端菜这种小事让秋菊做吧,你不用这么忙。”
秋菊内心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幸亏傍晚的时候小潘关心她了一下下,“以后早上起床这种事让春梅多睡会就行了,你不用睡多了。”
同是,生活在一起的丫鬟,做人差距就是这么大。
小潘的提拔,西门庆的恩宠(原文:西门庆甚是宠他)并没有使春梅翘尾巴,她牢牢记住自己是小潘的奴仆,行事绝无二心。
倘若春梅真把自己当少夫人,小潘会毫不犹豫的露出獠牙将她干掉。是什么让春梅如此举动呢?并非这女子聪明到了那种觉悟,而是她有一颗知恩图报的心。春梅只是个随时都可能被卖掉的小丫鬟,她的命运如大海一浮萍,生,死,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在吴月娘房里的时候,只因她脾气有点硬,厨房里没少受孙月娥欺负,切菜刀的刀背砸她绝对是轻饶她。(原文:这丫头在娘房里着紧不听手,俺没曾在灶上把刀背打他)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小潘。
受人滴水之恩,定当瀑布相报,这是庞春梅的信念。
当然,春梅听话那得分对谁,除了小潘之外,小潘的敌人就是她庞春梅的仇人。正因如此,她不可避免的卷入了西门家内宫的争斗漩涡。
西门庆家的矛盾已经呈现。一个男人五个女人。怎么分配男人资源成了大问题。一周之内每人轮一天(两天休息,小庆子不是种马)一个月每人才四回,即便那样西门庆也处于极度加班加点的状态。西门家主要矛盾已经演化为女性群众不断增长的性需求与西门庆极度低下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
必须有女同胞做出牺牲。
但是,西门庆这一点上做的过分了,小潘与春梅成了重点发展的特区,其他人全成了大西北。灾荒干旱在西门家持续肆虐。
吴月娘,贞洁大娘子,她绝不会主动要求这种事,她要保持淑女的范儿。
李娇,名妓出身,二十七岁,她是妓女世家,两个侄女一个妓女,一个妓女实习生(尚未破处)嫂子不喜欢做妓女,做了老鸨。假设他从十六岁从业,二十五岁近二十六岁的时候嫁给西门庆。十年光阴,在她身上旅游过的男人,没有八百也得两千了。所以这位只对银子的味道感兴趣,男人?戒了!
孟玉楼,出了名的性冷淡,有我就要,没有也不稀罕。
唯独孙雪娥,二十多岁,她是西门庆原配的陪床丫头,没见过市面,典型的平均主义者,跟你潘金莲睡一次,就得跟我睡一次。这下好,睡觉次数,一比一,一比二,一比三,好家伙,递增数列啊。
孙雪娥的欲火和怒火越来越盛,到处在寻找发泄对象。
这天小潘因为些琐事骂了几句春梅,春梅一肚子火发不出来,走到厨房摔摔打打也想找个出气。
孙雪娥一看,嗯,这个好欺负,可以一试。摔打什么你?想男人想疯了吧?”
若是以前孙雪娥尽可说一千句,一万句,如今江山已换了主人。
春梅怒目圆睁,“哪个混蛋说我想男人?”
这不是一般的吼,而是带着怒气和挑衅的狂叫。
接招吧!
沉默,沉默,沉默。许久没有声音,孙雪娥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做饭。
我没听见。
春梅见无处下口,转身就走,以为这样就难住我了?径直走到小潘房间,“娘,孙雪娥说我想男人,还说咱娘俩霸着男人不撒手!”
什么叫撒谎高手?就是当面对质你都拿我没辙!到时候小潘一对骂,“你说没说春梅想男人?”
“说了”“说没说我娘俩霸着男人。”
“没说。”
“好啊,对我不利的话你就不敢承认了——”
死无对证。
小潘脸色极为吓人,春梅暗喜欧也!彻底拉入战场。
小潘不允许后院有敢于反抗她的敌对势力,正好要借孙雪娥杀一儆百。当然,她也不傻,春梅让她趟地雷,她也要借刀杀人。
孙雪娥也气炸了肺,春梅的突然袭击让她懵了一下,摄于小潘的压力,本能的没有言语。事后当然不会咽下这口气。老娘总管厨房,你们主仆再横也得吃饭吧?第二天早饭,孙雪娥照常指挥丫头们开工,这时小潘的丫头秋菊过来了。“今天我们那边做荷花饼、银丝鲊汤。”
西门家每天早上的食谱,都是一定的,突然坐这两样,孙雪娥大为不满,好吧,等着吧,正愁报不了仇。
两顿饭以后。(原文:约有两顿饭时)小潘家的饭还没下锅呢,孙雪娥甚是得意,什么叫县官不如现管,这顿饭不让你吃到中午算我孙雪娥没有本事。
秋菊面露急色,“四娘,能快一点吧。”
砰,一刀把子敲在背上,“急什么急,没看见我在这忙吗?呸!”
一口瓜子皮吐了出来。
正主终于来了,春梅急步走到厨房,看着孙雪娥骂道,“秋菊你个死奴才,娘非把你腿卸了。你不知道爹等的发火了吗?”
轰隆!
原来,西门庆也在她那吃饭!孙雪娥心中大呼倒霉,但是她对春梅的怒火已经压抑不住了,“你个小淫妇!锅是铁打的,不得慢慢来啊,老娘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春梅反倒不急了,“少给扯,你当我愿意来啊,俺娘逼我来的。”
她已经不用担心了,孙雪娥快落入圈套了,一个设计了一早上的圈套。孙雪娥怒道:“主子奴才都这么硬气,有病!”
“呵!嫌我们娘俩不好,把我们变没了啊。秋菊,我们回去。”
春梅已经要吹胜利的号角了。
此时小潘正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