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没有……不要摸这里……”
“你的小逼又软又有劲……真是把好手。”男人孩子调戏。
“哼!”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琼浆还是听到了那细如蚊嘶的声音。现在她气的牙根直痒痒。
“我不知道……我男人没有告诉过我。”
“那你今天是不是很舒服?”男人气喘吁吁的说。接着屋里传出男人系皮带的声音“……”(此处删去两千字)琼浆坐卧不安。
随后屋子里再次传出来各种不雅的声音。显然第二个男人开始动作了。在杂乱的声音中有男人的斥责、也有女人‘这不让动,那不让动’的请求。但是听的出来,女人这些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只不过是自己内心的申诉罢了。(此处再删两千字)琼浆听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吧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突然,房间里传出“啪”的一声巨响,这是手掌打在娇嫩皮肉上的声音。听声音都能听出女人皮肉颤抖的样子。琼浆心中已经看到女人的痛苦不堪的情形。她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书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无疑是在说,‘这种小人物不必去管他。管也管不过来。’她再次强压住心中的怒气,不再管这事了。
门锁“哗啦”一声打开了。外面那个戴绿帽子的男人精为之一振。
男人们先出来,他们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衣服。“还行啊?”他们一边掸平衣服上的皱褶一边说。
年轻女人随在两个男人身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她衣服被揉搓得满是褶皱,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两眼无。脸颊上能看得出有一条泪痕。两条腿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很明显,在两个人的粗鲁的作弄下,她的那个地方受了伤。女人浑身都不再美妙,唯独身上那些第二性特征的器官却显得俞发诱人,甚至走路难看的尴尬样子也让人联想到了男女之间那些不能明说的勾当。呼出的气也含有大量的女性性激素。
房屋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女人身上。把她看得脸色越来越红,头也抬不起来。
“她的毛是扁的。”一个坏人说。
“是吗?没注意。你拔一根没有?”他的同伙说。
“下次吧。”
所有房间里的人都听到了这段对话。绿帽男人的脸上顿时也感到不自在起来。他甚至想对自己的女人发火。怒斥她这么不检点的行为。
“钱呢?”女人没有任何扭捏的表现,反而问那两个刚刚迫害过自己的人。她最关心的竟然是钱。
自然要交钱买春“给你……你床上的表现不错。”男人们不知羞耻的公开评论着。同时用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脸蛋。
“只有一千?”女人慌了,她也顾不上羞耻二字了。
“两炮挣一千。你已经赚大了!”
“那是他治病的钱!”
“钱不是问题。”那个黑社会说,“你还可以再挣,你这么标致,你男人又不好使,我看你那个东西平时也用不上。拿出来不但自己爽了,什么钱挣不来?要不你现在跟哥走?”
看到自己高价搞到的女人先被别人不费分文所玩弄,甚至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司机这时候有些着急,“马上出车。走了。”他对年轻女人说。
“你的钱呢?”黑社会的立刻问道。
“什么钱?”
“被他妈装傻。保护费。”
“大哥,还没拉活呢。没钱。下次再给怎么样?”
“放屁,有钱包女人。没钱交保护费?我告诉你,前面查超重查的可严着呢。”
司机只好老老实实缴费。饭馆的人这种情形见得多了,见怪不怪,照常吃着饭。
“顺便告诉你,她那里没有味。上等货色。”两个黑社会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张书记不想管这种女人卖淫,男人嫖娼的,以及黑社会的烂事。他的主要任务是维稳,要坚决阻击社会不稳定的因素,通常这种因素是指老百姓的不满言论和编排政府的谣言,刑事犯罪也是一部分;卖淫嫖娼因为要证据,执行起来并不是十分容易。所以他对此假装看不见。
琼浆想出手相救,却没有任何理由,也不会得到老板的批准。脸上不免有些异样。
年轻女人把还回的1500块钱和剩下的钱乱糟糟的一并交到自己男人手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琼浆看得到她眼里泪水汪汪。让人心动。
司机不失时机的从侧面搂住了那女人的腰,急急忙忙带着女人往外走。
女人偷偷看了丈夫一眼,她显然不想让自己的男人看到这些,耸肩拧腰想挣开。
但是司机马上说话了,“我的钱你都收了。现在想反悔已经不可能了。”他的潜台词是,“人家没花钱都干了你了。我这花了钱的就够冤枉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一愣儿的功夫,司机更加放肆的把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到女人的衣服里面去了。
绿帽男人心里难受,却不能说任何话。赶快把目光转到相反的一侧,故意不看自己妻子那边。眼不见心不烦。
琼浆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屋里的人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到了琼浆的身上。
书记看到这个场面。想制止已经晚了。他认为他们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个女人伸张正义。这个女人只是可怜,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国家领导人现在正在要求严厉扫黄打黑,他们三伙人正好都是这个运动的受体。前些日子为了打黑,仅仅山东一省便抓了一万多。家不容二主,国不能两开。这些黑社会想做政府的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走吧。”琼浆说。她看明白了书记的意图,知道那几个人一旦惹恼了是要找麻烦的。虽然她不怕他们,但是她也不想惹这种麻烦。
“慢”这种情况下这么便走了,对于张书记来说,走了就是一种服输,是一种服软的表现。再说,他也希望通过这个机会了解一下下面的真实情况。地方常常不比省城,光听报告毕竟不全面。他不愿意这样做。“我们吃我们的。”书记说。
国内纪检法的干部基本上都是打出来的,每个人手里都有绝活,身上都有战功,不怕来事。可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人手现在显得有些不够。因为准备和琼浆办那事,所以连一个能够保密的骨灰级铁粉也没带。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那两个人收完保护费不知羞耻的一屁股坐在了琼浆座位的旁边,“老板,加俩菜。”(古时候都喊“伙计加菜。”现在的人都喊“老板加菜。”因为现在的人更加趋炎附势。)看来他和饭馆里的人非常熟悉。
“要什么?”
“什么贵上什么!”那个人说罢把头转向了琼浆,“你是不是觉得哥刚干完那个,哥现在没劲了?做不了你了?”他说着猛的拉住琼浆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琼浆立刻感觉到了一根潜伏在男人裤裆里的又硬又粗又大的一个东西。它没有在中间的位置,而是钻到了一条裤筒里,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没有穿内裤。不过此时琼浆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论尺寸,这个东西无论比自己老公还是书记的那个都大了不少。’“你的奶子真好。哥刚才摸了。很喜欢。开个价吧。”男人又贴着琼浆的耳朵说。
“滚!流氓。”
“那个人是你爸爸?”男人又说。这么好的女人,如果是火葬闹的,他怎么也要搞到手。可惜这是外来的,不知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