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双手袖在里面,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
,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
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越狱!
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来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
,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
,好似要吃
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说话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
,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水喝,你别害怕。”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
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
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
。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
小莲。这三
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他倒了三杯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顶,“外不见木,内不见土”,是典型的西北民居。
“你家几?你儿子呢?”高前边问边脱下粗袄外衣,露出了红条相间的狱衣,果然是逃犯。
“他妈的这鬼地方,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却这么冷。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高安骂骂咧咧的走来走去,“也真难为大哥你了。我们做兄弟的到今天才来救你,真是罪该万死,不忠不孝。”他一看孙三老汉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过去,“他妈的死老,还不去煮些饭来吃,找死啊!”
过了一会,小莲从里屋走了出来,“爸,我帮你煮饭吧。”她虽然害怕,但毕竟回到了自个儿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着他们走进厨房,嘿嘿笑道:“大哥,要不要拿这妞泄泄火,这些年憋坏了吧。”
高进看着窗外的天色,道:“老四,别惹事了,今晚能不能度过,还很难说呢。”他顿了顿,“何况是这种货色,要也要
刘志刚的一家
,听说他老婆是咱们那儿的市花呢。”三
相视,哈哈大笑。
高前浓眉下一双邃的眼睛好似望着远方。
七年前,对,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为了掩护他,被刘志刚活活击毙,但自己还是因为大腿中弹没能逃出,被判了死缓,解送到新疆卡尔墩监狱。这仇恨随着自己在复一
的监狱生活与
俱增,今天能安然脱逃,是老天爷做美,连天都在帮我!
刘志刚,你等着吧。
厨房内响起一阵的争闹声,却是高安按捺不住欲火燃烧,冲进去找小莲泄火了。
紧接着,孙三老汉被一脚踢了出来,吐鲜血,眼见得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高前和高进相视笑笑,摇了摇,他们对四弟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了。“啊,不,你这强盗。不……”衣服撕裂声和小莲拚命抵抗声不时从里面传来。小莲
高马大的,高安一时半会竟然拿不下来,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几下。
听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一甩,高进会意,走了进去。只见小莲前胸毕露,两只硕大的子晃
着,两脚蹬着,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这小妞他的
子好烈,快来帮帮忙。”高安喘着牛气,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也真叫笨,连一个都摆平不了,还怎么闯
江湖。”高进骂了几句,突然左拳猛地击在小莲的小腹上,一
撕心裂肺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顿时她全身蜷成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滚着,显是痛楚难当。
高进慢慢蹲下,细细端详着哭叫着的小莲,双手用力一撕,小莲的裤子登时被撕得碎,他嘿嘿道:“脸蛋不怎么样,皮肤倒是挺白的。嗯,还不错。”()
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长长的阳物。高进的阳物当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长,常常搅得一般的痛不欲生,也是
娃
追逐的对象。
“在一边看着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么对付骚婆姨。”他双手执住小莲的双脚,往前压在地上,让小莲的牝朝天,一蓬
覆盖下的一道细长的缝竟沁出一些尿
,却是刚才那一击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见高进那根又长又硬的茎毫无前奏的一下子
了进去,饶是小莲是已婚
,也是痛得惨叫了一声,只觉得次次都
到了子宫一般,
道内的红
先是被带出来,随着他的
又陷了进去。
连续数百下,小莲不禁发出了快意的呻吟,虽然屈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淌着,但体下津横生和自然反应掩饰不住她已被挑拨起来的
欲。
接着,高进将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从体后掼,这又是另一种感受,小莲结婚以来从未试过这种体位,登时发出了一阵阵的
叫,那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叫喊,此时的她,已完全被高进挑起了沉闷在心内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等高进出了浓浓的
后,高安已然等不及了,当他刚想把发涨的
茎
门时,听到二哥喊了一声,“把后面留给大哥。”
“志刚,对不起了,我没能看护好,这下你可要小心了!”卡尔墩监狱的夜是寒冷的,但做为监狱长的寥海东心却冰冷过祁连山终年的积雪。他是刘志刚的同学加密友,当年志刚曾谆谆嘱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却还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过高前的卷宗,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兄弟四号称“高家四虎”,当年鱼
乡民,无恶不作,首恶便是高前。眼下只有严密布控,加强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结果很是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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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书还不曾有过如此的震撼,他一贯处事不惊,心灵的历练远远超过实际的年龄。但现在他也只有勉强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脚,极力用平缓的声调跟眼前这美丽动的
讲话。
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能这般打动自己
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
感厚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他的心恨呀,恨爹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
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了,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大
。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的。”眼前的年轻眼光热
强烈,如炎炎夏
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
。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心髓。“我能叫你玉娟么?”秦中书已不满足于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